陸銘從座位離開,走到出入蓋下,嘗試著雙手用盡全力往上推。
安妮緊張的看著他。
她認為,唯一的出路,就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但是很快,她失望了。
就在這時,羅伯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你們先等等,我的血對它們具有很強的吸引力,我試著用血看能不能引誘它們搬開東西。”羅伯眼睛明亮。
這個突然閃過的念頭,在他看來,有一定的可操作性。
“也行,我把蓋子弄掉,你試一下。”陸銘說著,對準彈簧扣猛扯了七八下。
很快,其中一個彈簧扣掉了下來。
接著,其它的彈簧,也被陸銘強行弄掉。
又見他對準蓋子中間猛錘了七八下,將蓋子打得變形。
變形的蓋子比孔洞小一些,很容易就被他扯了下來。
“沒有蓋子,如果能脫困,也是個極大的隱患,所以你們要有準備。”陸銘提醒。
“前提是,我們能脫困。”安妮說道。
陸銘沒再說什麼。
這時,羅伯已經抽出一針管血。
其實,不止他的血,同為免疫者的安妮和伊森,血液對追暗者來說,也極具吸引力。
以往羅伯能抓到那麼多試驗者,也是依靠他的血液。
“噴在坦克裡面嗎?”羅伯問道。
陸銘的話提醒了他,即使能吸引來追暗者,也留下了隱患。
沒有蓋的坦克,失去了它的庇護能力。
如果再噴灑上血,那麼這裡就會變成最危險的地方。
“車底能噴得到嗎?”陸銘問道。
他說的車底,是指砸在坦克上的汽車。
“應該可以!”羅伯從鐵梯爬上去,並用最短時間,把針筒的血噴在了汽車底盤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四人仰著頭,看著頭頂的洞口,既有期待,又有些擔心。
十分鐘過去了。
陸銘和安妮緊挨著坐在硬墊上。
而羅伯和伊森坐在對面。
“是我失算了。”羅伯抱歉道。
他以為自己的辦法可以行得通的,可事實證明,並不行!
“夥計,別這樣,事情並沒有到達絕境。”陸銘笑笑,開始思考,如何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