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此時坐在學生會總部的房間裡。躺在躺椅上看書。
畢竟,他也算是徹底的沒有事幹了。
自從自己下達了那個命令之後。
吳起就再也沒有聯絡過自己。
雖然說,張正間也明白吳起百分之百的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並且,也一定是開始想辦法。
或者是已經想好了辦法照做了。
可是這樣不聯絡自己。
張正間說不膈應是假的。
想到了這裡。
張正間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自己怎麼這麼賤。
平常想閒下來。可是閒不下來。
現在能閒下來了。
自己又非常想處理公務。
這不是賤到骨頭裡了。又能是什麼。
一旁處理公務的三鄉雫看了張正間一眼說道:“怎麼了?受不了了?”
張正間窩在躺椅上。打了個哈欠說道:“說實話挺無聊的。沒有正事做。”
三鄉雫白了張正間一眼說道:“你是不是賤到骨子裡了。平常讓你處理政務的時候。你比誰都懶。現在應你的要求。不讓你處理政務了。你又比誰都想處理政務。你說說,你這不是賤到骨子裡了。又能是什麼?”
張正間聽到了這話,不由的白了三鄉雫一眼。隨即背對著她躺在椅子上。
三鄉雫見狀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走了過去。
就像是勸說著自己的小男友一般,非常御姐的趴在了張正間的身上。笑嘻嘻的說道:“怎麼了?生氣了?”
張正間此時閉著眼。耳朵裡還戴著個耳機。
三鄉雫見狀不由的笑了笑。隨即俯身朝著張正間的耳朵吹了一口涼氣。
張正間猛的打了個擺子。
隨即睜開眼睛。白了三鄉雫一眼。
三鄉雫倚在張正間身上。笑嘻嘻的說道:“怎麼了?怎麼不睡覺了?”
張正間訕笑著說道:“這個樣子。是個正常人都睡不著的。”
只見,三鄉雫的身子此時都快要完全趴在了張正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