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現在很不爽。
那個臉色比鍋底子都要黑一些。
看著隨軍出征,和曲嬰有說有笑的曲無媚。
張正間不由的握拳輕咳了幾下。
曲無媚回過頭來說道:“生病了?”
“額……沒有。”張正間說道。
“都咳嗽了,還說沒有。多喝點熱水就行了。實在不行,就去醫院讓大夫看一看。”曲無媚說道。
隨即,又和曲嬰聊了起來。
張松在一旁不由的笑了笑。
張正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張松攤了攤手滿臉無辜的說道:“怎麼賴孩兒了。”
“要不是,你修煉先天法。他能跟過來嗎?”張正間白了他一眼說道。
張松無奈的說道:“那麼賴孩兒嘍!孩兒怎麼知道,他會雷系功法。”
就前幾天,張松在山裡修煉張正間的先天法被曲嬰發現了。
然而好死不死的是。
當初,張正間和曲嬰倆人交好的時候。
張正間可是教過他先天法的。
雖然不知道,曲嬰現在練到什麼境界了。
不過百分之百的比張松的境界要高得多了。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好歹也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兄長。
曲無媚也不忍心看著曲嬰就這麼墮落下去。
所以……張松身旁的保鏢就是他。
張正間也沒有辦法說些什麼。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曲無媚可沒有給她的族人做過什麼貢獻。
現在,只不過是把自己的一個哥哥安排到張松身旁而已。
當然,張正間說不膈應是假的。
張松看著張正間沉默的樣子。有些好奇的詢問說道:“父親您吃醋了。”
張正間白了張松一眼說道:“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