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回來了。
張正間回來之後。哪都沒有去。
只是去了趟東京。
去找他那些日子的幾個朋友。
去喝酒,唱歌瀟灑一把。
永近英良有些呆滯的開著車。
他到現在都沒有消化張正間剛才的話。
張正間無奈的說道:“不是,就這麼一件小事你至於嗎?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永近英良只能用他那已經抽筋的五官。流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當然至於了。世界的格局都變了一大變。”
張正間聞言攤了攤手。說道:“變唄!反正,對於我的祖國來說,有利就行了。我管那幾個國家怎麼想的。他們如果也想步美帝國主義的後塵的話。我不介意幫他們這麼一個小忙。”
永近英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等一會,他還是一個勁的灌自己酒吧。
希望醒來之後,這件事情是假的。
上井大學。
張正間和永近英良倆人下車之後。
直接就在附近的一家人數並不多的咖啡店裡。找到了正在喝著咖啡看書的金木研。
還是那個弱弱的樣子。
張正間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說道:“喂!別看了,喝這個幹什麼。出去喝酒去啊!”
金木研下意識的抬起了頭。隨即有些高興的站起身來,說道:“張先生!良!張先生不是回國了嗎?”
張正間和永近英良坐下。
“回國之後。我發現了,還是你們日本有意思,想鬧就鬧了。怎麼了?不歡迎,我回來?”張正間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您回來的話,我想鶴姐,她一定會很開心的。”金木研高興的說道。
張正間聞言愣住了。
隨即張正間臉色有些怪怪的說道:“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金木研可是知道西尾鶴她是喰種的。
可是,看金木研這個高興的樣子。
好像,已經把前些日子的傷痛給忘記了。
“小子。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人家當初怎麼對你的。你居然還能和他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張正間有些奇怪的說道。
金木研聞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以前是以前。鶴姐已經道過謙了。”
張正間聞言面帶嚴肅的說道:“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應該稱呼你為海量。如果有人敢對我不敬的話。我早就讓我的手下。去他們家裡溜達一圈了。”
金木研笑了笑剛想說些什麼。
隨即,金木研和永近英良連忙站起身來。說道:“鶴姐!”
只見此時,一身店員妝打扮的西尾鶴扛著一個紙箱子走了進來。
見到金木研和永近英良笑了笑。還沒有說些什麼。
西尾鶴就呆滯住了。手中的紙箱子,也掉在了地上。
白色的長髮已經消失不見了。
鬍子也颳了。只留下下巴處還有一些胡茬。
西尾鶴感受到了周圍人的目光,連忙蹲下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咖啡。
這時,張正間走了過去。彎下腰來,幫她一起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