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從函谷關離開,這一路上和各大學派的高手開嘴炮。張正間一直是聽高興的。
可是,直到前幾天自己吃的那道烤獐子之後。張正間就想起了維納斯那有些怪怪的眼神。
他最受不了這種眼神。
晏嬰有些奇怪的說道:“別人想被稱呼子。還沒有那個資格呢。張子何出此言。”
張正間低頭嘆息說道:“晏子給個面子好不好?”
“那好吧!張先生。前來所謂何事?”晏嬰說道。
張正間看了晏嬰一眼。說道:“當然是來看一下孔子。不過現在嗎……”
晏嬰笑了笑說道:“現在。您應該知道了。孔子不會見你的。並且,他只要想故意躲避的話。即使是張先生您來自天外。並且本事高強。也休息在這一方世界裡找到孔子。”
張正間點了點頭。也是一副贊同的樣子說道:“我們倆人的想法實在是對立的太狠了。”
“正常。想法對立不算是什麼。畢竟,真要說的話,大家都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算不著誰的想法不對。不過,門第之爭就不好處理了。”晏嬰嘆息說道。
張正間不由的點了點頭。
畢竟,他張正間來到這裡。除了想見一下孔子,看看能不能開一下嘴炮之外。
其餘的就是因為他在函谷關的那些說法。導致,不少的學派開始打壓道門了。
並且尤其以儒門最狠。
好歹收了道門倆大老祖宗的禮物。
張正間可不能不辦事。
“可惜了。我還真想和孔子辯論一下。”張正間嘆息說道。
晏嬰看了張正間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你如果真的和孔子討論的話。恕我直言,你說不過他。”
張正間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說不過他?”
“你有把握說過我嗎?”晏嬰反問說道。
張正間仔細的想了一下。好像真的不一定能。
張正間搖了搖頭。
“還是啊!張先生你連我都沒有把握能說服。更不要說,我都沒有把握說服孔子了。”晏嬰說道。
“我這就算是白跑了?”張正間苦惱的說道。
晏嬰思索了一下。說道:“也沒有算是白跑。畢竟,您的到老。攪亂了這一方世界的氣運。”
張正間聞言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晏子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
他這次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