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壓根就不是人。
阿飛坐在湖邊的涼亭之中。
看著湖中心的葉孤城,在那裡好像是在說些什麼的樣子。
不過,他的對面並沒有人。
過了一會。葉孤城一揮袖。
隨即,瞬身回到了涼亭之中。
阿飛倒了一杯酒。說道:“真夠煩人的。”
葉孤城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跑的也挺快的。”
緊接著,又說道:“如果是,張先生在這的話。說不定,比誰都高興。”
阿飛聞言不由的笑道:“他最喜歡。做的就是管閒事了。”
“我不明白。像他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喜歡管閒事。”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明白。或許,這就是他特殊的地方吧。”阿飛嘆息說道。
緊接著,把酒杯中的酒杯。灑在了地上。說道:“這玩意,真臭啊!”
“邪門歪道罷了。”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
“難怪呢。難怪咱們是泱泱大國,他們也就是敢私底下偷學。然後,在趁著有本事之後找事。”阿飛上下拋著酒杯說道。
葉孤城指了指身後看似什麼都沒有的湖。說道:“這已經是第六批了。”
“當然。”阿飛說道。
“說實話。挺煩人的。”葉孤城不由的嘆息說道。
沒有人喜歡。和找不到,摸不到的東西交手。
葉孤城和阿飛也一樣。
雖然他們已經破碎了虛空。
可是,一些行為習慣。短時間內還是改變不了的。
“這些扶桑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替謝雲流報仇?”阿飛詢問說道。
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阿飛點頭。說道:“我覺得也是。狼子野心的東西。估計,你對他再好,都沒什麼用。更何況,他們能有一個感恩謝雲流的話。估計,他手下的那批人,現在也已經來報仇了。”
“就像咱們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話。他們也是知道的。”葉孤城說道。
阿飛笑了笑。說道:“要不然,去京城把武安君。請過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員的好。”
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手下人,傳來的訊息。張先生。最近挺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