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的同時。張正間手下的力氣就更大了一些。
咔嚓一聲響起。
張正間這次,直接把安祿山的肩胛骨給活活的捏碎。
燕忘情皺著眉頭。說道:“監正大人。放手吧。只要鬆手,什麼事情都能好說。”
雖然說,她對於這個向來腐敗的節度使,沒有什麼好感。
不過,為了張正間好。還是,不能眼看著他把安祿山活活的折磨死。
張正間笑道:“只要是你說的。我照辦。”
隨即,抬起了手。
然後,直接把這個幾百斤的安祿山。就像是捏著小雞崽子一般的,提溜了起來。說道:“我爹當年說過一句老話。跟我作,我就整死你。你想怎麼辦。那就來吧。更何況,安祿山。相信某家,你沒這個本事跟我鬥。你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安祿山,相信我。你和你手底下的人,絕對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不論你們有多少人,都是一樣的。”
隨即,提溜著安祿山。走出了大門。
燕忘情聽到了張正間的話。也皺著眉頭跟上。
把那些胡人的馬整好。張正間笑道:“安大人,上馬吧。”
安祿山此時癱坐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又想跑,可是身上的傷,疼的又讓自己連動一下都不行。
張正間見狀,不由的笑道:“呦!安大人,身嬌肉貴的,看來需要某家幫忙啊。”
說完。就又重新把安祿山提溜起來。放在馬上。
然後,張正間扭過頭衝著扶著牆,咬著牙走出來的令狐傷。說道:“不錯。還挺頑強的。這都能忍著。”
緊接著,張正間又冷冷的說道:“安祿山!你給老子,聽清楚了!你如果,要想搞什麼陰謀詭計的話。那就來吧!老子奉陪。”
說完。直接打了一下安祿山胯下的馬匹。
馬匹飛奔而去。
而,令狐傷也是蹣跚的上馬。
這是他一生之中最丟臉的一天。
也是他,第一次上馬離開。
張正間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
隨即,轉過身來。指了指早就趕來的騎士軍都尉,背後的長弓。
那都尉,恭敬的把弓遞上。
燕忘情皺眉。說道:“監正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