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剛走出帳篷外面。
就發現一向表現沉穩的張戟卻是一種那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薛直被盯得有些發毛的說道:“張公子。”
張戟若有所思的衝著他點了點頭。說道:“照理說,軍營內應該不讓喝酒的,並且我家管的很嚴。我爹也不會讓我喝酒。可是,我突然,很想請你喝一場。”
薛直不由的笑道:“那麼。我想等張公子,回去告訴監正大人。或許監正大人一高興。就會允許張公子喝酒。”
張戟點了點頭。目送他離去。
隨即,自己也離開了。
走回了。張正間的帳篷處。看著正在發呆的張正間。
還有一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張復和張松。
張戟恭敬的說道:“父親。好訊息。”
“說。”張正間說道。
張戟出人意料的嘴角泛起一絲好看的弧度。說道:“燕將軍,從即日起就會放假。”
張戟這話一說出來。
張正間三人都愣住了。
“好啊!”張松笑道。
“恭喜父親。”張復也是笑道。
只見,張正間一臉平靜的說道:“何喜之有?”
張戟三人都愣住了。什麼情況這是。
“父親。”張戟皺眉說道。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薛直親自說的?”
張戟點頭。說道:“是。”
張正間聞言眯著眼睛。說道:“你們仔細想一想。薛直和你們嬸孃可是過命的交情。都已經這樣了,誰不想自己的朋友。過的好好的。更何況,我在他們的眼中都是一個已經成了親的人了。雖然說,你們嬸孃是為父的原配。可是,他們不知道不是嗎。誰會讓自己的朋友,嫁過去做個小的。”
張正間這話一說出來。
包括張戟在內。三人都沉思了起來。
張復一揮手。說道:“父皇。您是說,有人……在暗中觀察咱們?”
張正間點了點頭。說道:“要不然說不通。為什麼身為過命交情的薛直會說出那種話來。”
“父親。您覺得是誰?”張戟沉聲說道。
敢算計他們。這是找死。
別看他們此次沒有多少人跟著。
真想的話。光是郭嵩陽他們,真發起火了。就夠這個世界喝一壺了。
“風夜北。”張正間說道。
張戟三人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如此。整個玄甲軍內部。就只有他最聰明。並且,人情世故上也是如此。”
“他?雖然說,教給薛直說那話的一定是他。不過,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張正間說道。
“那麼。父皇,您是說有人授意了。”張松冷冷的說道。
張正間指了指頭頂。說道:“我敢說。一定是唐玄宗。除了他沒有這麼大的權利。自從咱們大家離開京城之後。咱們,前腳剛走,後腳我就看見天空上有飛鷹跟著。我想你們也感覺到了吧。”
張戟三人聞言點頭。他們是都感覺到了。
不過都沒有在意。畢竟,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獵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