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境足足呆了七天。這七天裡。
所有人，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大開殺戒。
張正間麾下的一萬鐵騎。只要一出征。就絕對不會落空。
每回都是，滿載而歸。每一人的馬匹上。都有一個或者數個人頭。
並且，張正間手下的人。還會把這些胡人部落的標誌拿回來。以示自己並沒有弄虛作假。
秦頤巖還有楊寧。苦笑的看著那一隊隊卸了甲。走進帳篷內休息計程車卒。
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本來還以為，這些人是張正間私底下偷偷拉攏的。已經退役的邊軍將士。
不過，隨即這個想法就拋卻到了腦後。要知道，像是燕忘情這種女子當軍的情況。雖然少。不過還是有一些的。
可是，有一些。不代表著有一群。看著人數大約也有數千左右的女性士卒。
倆人呆滯住了。就連向上彙報。張正間動態的公文。都不知道該怎麼寫。
這玩意要怎麼寫。憑空變出來的一萬鐵騎嗎？
倒是以薛直為首的玄甲軍。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正確的說，凡是有特殊想法的。全部變成了對於這一萬鐵騎的欽佩之色。
說殺胡人，第二天直接去殺胡人。並且，幾乎每天都去。
薛直中間還派遣了斥候前去打探。發現，對雁門關威脅最大的幾個部落，被殺的雞犬不留。除了遍地的無頭屍體之外。什麼也沒有。
對於這種人，身為軍人的玄甲軍將士。還是挺欽佩的。沒到邊境，不知道邊境苦。
胡人雖然說，也有好的。可是，大部分全部都是狼心狗肺之徒。
張正間這種，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殺光的辦法。雖然殘忍。不過，卻也贏得了邊境百姓的愛戴。
最令秦頤巖等人驚訝的還是。張正間把一切的功勞推給了，還在京城內，沉浸在改元之際的唐玄宗。
‘這種人。到底是求什麼？’秦頤巖不由的疑惑想到。
功勞和名聲，全部推給上級。雖然說，有摘清自己沒有異心的舉動。可是，想他這樣。不遺餘力的讓手下的人，宣傳朝廷有多好，就有些過分了。
張正間的帳篷。現在，已經被單獨的隔開。
張正間看著，秦頤巖剛剛遞給他公文。
有些疑惑的說道：“葉城主這一次的對手。居然是一個封王。”
因為，身份特殊。可以，隨意出入，張正間大帳的燕忘情。有些疑惑的說道：“一個皇親國戚。居然插手江湖中事。你的那位朋友，估計要有麻煩了。”
張正間隨意的把公文扔進了大帳中間的火盆裡。說道：“是有麻煩了。問一下，按照大唐的律法。殺了一個皇親國戚。要咋辦？”
燕忘情楞了一下。她說的有麻煩。可不是這麼大的麻煩。怎麼一到張正間的嘴裡。就直接要殺了人家。
“你該不會……覺得，你的朋友白雲城主。要動手殺人吧？”燕忘情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是覺得。而是，我瞭解他。他雖然，平常很少招惹別人。可是，別人最好也是離他遠一點。你平常就是冒犯他，都要和他過幾招。更何況，這是光明正大的挑釁他了。他可不在乎，什麼玩意的皇親國戚。”張正間隨意的說道。
不過，話音一轉。張正間又說道：“我估計，現在葉城主很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