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習自從接到了月山觀母的電話,他現在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居然能說出這麼淒涼的話。
“我們惹不起他。”
這句話一直不停的在月山習的腦袋裡響起。
失落的月山習剛打算離開。
張正間突然說道:“站住。”
月山習猛的把腳步停住。
“我沒有讓你走。”張正間說道。
月山習陰沉著臉轉過身來。說道:“你夠了吧!適可而止!”
張正間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反而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這面剛撥出,另一邊就接通了電話。是清廷道人接的電話。
“先生。”清廷道人說道。
“月山觀母是不是還在那?”張正間詢問說道。
“是。”清廷道人回答道。
“叫他接電話。”張正間說道。
清廷道人隨手把電話扔給了。一臉死寂的月山觀母。
“喂。你是不是月山觀母。”電話裡立即有個聲音說道。
“是。請問您就是張正間將軍。”月山觀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回答道。
畢竟,自己的兒子還在人家手裡。
張正間也不著急回答。把手機調成外音。說道:“你兒子就在我面前。挺好的。我還沒有殺他。”
月山習聞言,臉色不禁蒼白了起來。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他的父親就在別人的手裡。
另一旁的月山觀母。只得恭維說道:“再次感謝您沒有傷害犬子。”
張正間看著月山習笑眯眯的說道:“不用謝。我說了是還沒有殺他。不代表著不殺他。”
只見張正間剛說完。電話那裡一片嘈雜聲。月山觀母急切的聲音傳來說道:“求求您。求求您放過他把!只要您能放過他,要我做什麼都行!”
張正間一臉平靜的說道:“不著急。我先問你。你剛才是怎麼和你兒子說的?”
另一旁的月山觀母聞言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一定是因為年輕人的年輕氣盛。
“向張將軍跪下!”月山觀母直接說道。
月山習不可思議的說道:“父親……”
“我說了向張將軍跪下!”月山觀母嚴肅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