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麼這麼心神不寧啊……”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張正間,在心底深處突然打了一個冷顫。說道。
隨後,就扭過頭看向窗外。
張正間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鬍子。不由的感慨說道:“秋天到了,又到了,萬物收穫的季節。”
這時,毒島冴子託著個茶盤笑著說道:“給老師。喝茶。”
“多謝你了,冴子。”張正間笑道。
“老師,不知道,你剛才在感慨什麼呢?”毒島冴子好奇說道。
一旁,正在看電視的不知火舞不屑的說道:“還能,感慨些什麼。不就是,在那裡吃飽了撐的無病呻吟唄!”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白了她一眼。說道:“哦!合著舞,我在你心底就是這樣的人啊!”
不知火舞聽到他這句話,也是同樣一個白眼過去。說道:“你以為呢……”
張正間扯了扯嘴角,不屑的說道:“好了,別說這些了,再說下去就傷感情了。”
只見,不知火舞突然低聲說道:“死人,誰跟你有感情。”
就這模樣,說他們倆人之間,哪怕是沒有事別人都不會相信。
感受到了,一旁的毒島冴子那滿滿的惡意。
張正間雖然,很想和不知火舞在探討一下感情。不過還是,不捨的岔開話題。說道:“別的我不知道。我只想問一下,為什麼別人都在天台上,抓罈子。就你們倆人,一個在看電視,另一個在泡茶。我不覺得,三個小時能過的這麼快。”
“那個,我覺得老師一個人,在屋裡萬一渴了怎麼辦?所以,冴子才會提前下來,給老師泡茶喝。”毒島冴子滿臉認真的說道。
張正間無奈的說道:“好,冴子是覺得我渴,打算給我泡茶。那你呢?舞,說吧!怎麼回事,又翹課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幾天的時間裡,都是雅典娜在給你們擋槍嗎?”
一想到,這幾天雅典娜每天,都是一個人,抓個罈子,非常認真的抓到半夜。張正間,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尷尬。
就連他,有時候都不忍在看,雅典娜那副認真盡責的模樣。不由的勸說道:“雅典娜,那個算了。你也不用這麼自責。明天,我罰她們大家,沒人抓罈子,兩個小時。時候,不早了,是時候睡了。明天,就明天,你可以好好的看著,她們受罰的樣子,怎麼樣?”
只見,雅典娜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罈子。
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
流露出,一個充滿了,健康和陽光的笑容。說道:“不用了。正間。”
“要得,要得。”張正間討好似得笑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看你,剛才練功練的,好像頗有些心得啊!”張正間笑道。
雅典娜笑道:“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找到了些,感覺了。最起碼,我覺得練這門功夫很舒服。”
張正間點了點頭。說道:“很不錯!看來,這門功夫,簡直就像是為你量身打造的一般。假以時日,只要內功,在跟上去。你一定會成為一代名家。”
“借你吉言。對了。怎麼晚不睡覺,正間你還有什麼事嗎?”雅典娜好奇說道。
“唉!本來是打算勸你,莫要和冰柱她們一樣。現在,看來倒是我多想了。對了,這些時間,據你觀察,她們大家,有誰的進步比較大?”張正間詢問說道。
只見,雅典娜雙手抱胸。低頭沉思了一番。隨後,過了一會,抬起頭來認真的說道:”香橙。“
張正間驚訝的看著雅典娜,他本以為雅典娜會說是池田。畢竟,這麼年輕就能把自身調節成那樣厲害的,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到的。
結果,沒有想到會是一直被他小瞧的,藤堂香澄。
張正間不由的說道:”香橙?不會吧!我看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
雅典娜聞言,不由的,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正間,你已經幾天沒有,上樓來看著我們練功了。你知道嗎?“
張正間聽到了,雅典娜的話。不由的尷尬的轉過了頭。
他已經大約有一個星期,都沒有上樓,觀看她們的練功進度了。
這一個星期裡,他不是去打擾劉曉。
就是,想辦法調戲、調戲自己的師弟。
張正間,差一點就快要被,華明陽給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