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心裡一哆嗦,難道又是奴才整的事兒?
輕寒瞧了一眼晴姨娘,是被人掐死的,脖子上的傷痕一眼就能瞧出來。
女傭的手勁兒能有這麼大?
輕寒安撫曼妮,一邊仔細問了情況,大管家使人闔府也找不到海棠。
名叫海棠的女傭不見了。
守後門的說,海棠下晌就急匆匆的出了門,說是男人又犯病了。八點來鍾,海棠領著一位爺,說是晴姨娘的孃家人,家裡出了急事兒,忙著要見姨娘。
那位爺瞧著眼生,以前沒見過,多問了一句,說是姨娘的堂哥。
那位爺沒一會兒就走了,火燒屁股似的,瞧著確實有急事兒。
海棠並未出門。
海棠還在府裡。
在哪兒?
“啊………”
曼妮瘋狂大叫。
耿府連夜佈置了靈堂。
大管家不敢給老爺稟這事兒,可晴姨娘有兒有女,活得通透明白,深得老爺喜歡。
晴姨娘的身後事必須得大辦。
輕寒嘆口氣,使人先去請大夫,等大夫進了門,才跟大管家一起去了前院書房。
老爺登時噴出一口血,大夫立馬施救。
翌日一早,耿府門口掛著的白燈籠驚了北平城。
耿府流年不利啊。
弔唁的人還沒上門,警察倒是先上了門。
王處長的辦公室,曹奉儀有些狼狽。
王處長沉聲說“到底怎麼回事?”
曹奉儀無奈的說“真的是意外。”
事情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菊花出事後,王處長對耿府幾乎失了掌控,迫切的需要,尋找下一個目標。
就在這時,曹奉儀無意中發現,耿府的女傭海棠與自己住的很近,就隔一條衚衕。
海棠的丈夫身體不好,一直咳漱,是癆病,不能做工。家裡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十歲小女兒才五歲。
家裡僅靠一個女人做工養家,丈夫還要吃藥,很是艱難。
前幾年海棠去了耿府做事,家裡情況才好一些。
曹奉儀調查清楚後,得知海棠伺候的是晴姨娘,那不就是耿曼妮的親孃嗎。
真是剛好瞌睡就有人送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