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闆往後門跑也一樣的待遇,被槍頂著腦袋退了回來。
特高課的審訊室,王處長站在魯山面前。
魯山已經被毒打了一頓,王處長嘖嘖幾聲。
“魯山,我待你不薄,為什麼?”
魯山抬眼看著王處長,冷笑一聲,緩緩開口:“夏天,日軍掃蕩八路根據地,抓住一對母子,孩子只有五歲,母親緊緊摟住孩子,可那孩子卻說,娘,我不怕。日本兵拿著糖哄騙孩子,小孩,給你糖吃。你猜,那孩子說了什麼?你不知道,你猜不出來。那孩子說,中國人不吃亡國飯。王乘風,五歲的孩子都知道,中國人不吃亡國飯。你知道嗎?”
王處長臉色幾變,冷冷說到:“我敬你是條漢子,可前提是你得活著。”
魯山淡淡道:“活著?像狗一樣活著?”
審訊室突然安靜如斯,落針可聞。
許久,王處長爆發出一陣大笑。用手指指自己,再指指刑架上的魯山。
“這樣?”
魯山閉上眼睛。
話不投機半句多,王處長抬腳往外走,路過渡邊時,微微一笑。
“渡邊主任,現在這裡是你的主戰場。”
渡邊陰森森的笑了。
過道里,王處長側耳聽著淒厲的慘叫聲,深呼吸一下,鼻息尖全是血腥味。
晚上,老馬沒等來尹老闆,心神不安,輾轉反側,一夜未眠。
天剛一泛亮,老馬就起床,急匆匆趕往尹老闆的小飯館。
小飯館門口圍滿了人,老馬擠進去一瞧,小飯館貼著封條。
旁邊鋪子的掌櫃正繪聲繪色講,尹老闆被抓的事兒。
老馬慢慢後退,擠出人群,匆匆回到小院子。
思慮許久,老馬堅定的開啟電臺,緊急呼叫對方。
老馬想讓上峰以交換人質的方法救出魯山和尹老闆。
上峰拒絕了。
“儲存實力,伺機而動。”
老馬收起電臺,沉重而無望。
老馬愣愣的坐在炕沿,
無助而絕望,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中午,老馬也無心吃飯,無助絕望過後,心神不寧來的更猛烈,惶恐至極的老馬坐臥不寧,最終老馬收拾停當,出了門。
老馬直奔自個兒家。
老馬的家隱藏在北平最普通的衚衕裡,一不大的四合院。
老馬剛走近衚衕裡,就覺察到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