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騰的一下站起來,氣急敗壞的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問題就出在那件大衣上,如果有人藏在大衣下,朦朧的暮色中,耿輕寒又表現的極為煩躁暴怒,甚至強行奪過通行證,蠻狠的闖了出去。沒有人能發現,重點藏身的後備箱查過了,耿輕寒是故意的。反其道而行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酒井被自己的推理氣的呼呼喘氣,胸口憋悶的厲害,大口大口喘氣。
許久,酒井突然起身出門,不顧已是深夜,直奔武田太郎的官署。
武田太郎正是忙碌之時,被山下打斷好事,心情頗為暴怒,裹著睡衣衝著推拉門外說:“難道是官署又遭到了襲擊?”
山下無奈的聲音傳進來:“是酒井課長,酒井課長說他有重要的事情。”
十分鐘後,武田太郎一臉陰沉的走進會客廳。
酒井不顧武田太郎黑的滴水的臉色,急切的說:“司令官閣下,耿輕寒趕在落日之前出了城。”
武田太郎愣了一下,皺起眉頭:“幹什麼去了?”
“不知道。”
“這是你的失職。”
“是,對不起,司令官閣下,屬下失職。”
武田太郎慢慢繞過辦公桌坐下,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抬頭看一眼牆上的表,微微眯眼:“現在是夜裡十點一刻,酒井課長難道只是要告訴我耿輕寒出城了?”
“不,司令官閣下,屬下懷疑耿輕寒今日出城有問題。”
武田太郎看著酒井,淡定的等著下文。
“屬下懷疑耿輕寒是為了送人出城。”
武田太郎有些不耐煩,但依然平靜的等著。
“耿輕寒是帶著驚弦,也就是那個正在逃逸的知新書鋪的老闆出城了。”
武田太郎目光一緊,眉頭皺成川字,沉思片刻,開口說:“城門口的守衛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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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一噎,把手裡的調查報告放在桌上說:“這是耿輕寒今日活動軌跡的調查報告,相關人員都經過仔細的盤查詢問。”
武田太郎順手翻開,仔細看起來。
武田太郎終於抬起頭,淡淡的說:“問題出在哪裡?”
“後排座上的大衣。”
武田太郎思索一下:“有窗簾?”
“是的,耿輕寒借的是商會趙會長的車,商人狡詐,總是做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所以,奉天的商人車上都有簾子。”
“你如何確定後排座下藏著人?”
“屬下試過,不仔細看的確看不清楚,況且還有一件大衣。”
武田太郎閉了一下眼睛,略有些煩躁。
“如果耿輕寒今日是為了送那個正在逃逸的知新書鋪的老闆出城,那他昨日為什麼開槍打死關姓女傭。按著你已獲知的線索,他們應該同夥,是刺殺耿輕寒,致使耿輕寒差點喪命的同夥,耿輕寒為什麼殺一個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