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的傷口似乎又痛了,小心的用右手托起左臂,蒼白著臉,淡淡的說:“我如何看重要嗎?太郎決定移交人犯時也沒問過我這個當事人的想法。如今出了事,酒井課長倒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真是好笑,這是懷疑我就是那通風報信之人。太郎,我不想解釋,讓酒井課長調查吧,酒井課長是帝國精心培養的人才,能力卓絕,我相信他,同時我也相信太郎。你我畢竟是不同的。”
最後一句話,輕寒說的悠長含蓄,頗有深意。
“你願意接受調查?”
“呵呵,我不願意,酒井就不查了嗎?”
兩人相對而坐,目光相對。輕寒的目光深若寒潭,幽深複雜。武田太郎的目光冰冷陰毒,淬了冰一般。
武田太郎微微抬抬嘴角:“我相信無覓經得起調查。”
輕寒疲憊的揉揉太陽穴:“查吧,查吧,這次讓他查個痛快,查個明白,查個水落石出。”
輕寒起身,冷冷的說:“太郎,請轉告酒井課長,耿某隨時恭候。”
說完,輕寒轉身往外走。快走到門口時,輕寒突然轉身,看著武田太郎,幽幽的說:“太郎,好久沒有老師的訊息了,他還好嗎?”
武田太郎微眯著眼,盯著輕寒的背影,久久不語。
直到看不見了,武田太郎才幽幽出聲:“你覺得是他嗎?”
山下恭敬的回答:“屬下覺得耿輕寒不是,不合邏輯,那畢竟是刺殺他的主謀。”
武田太郎抬抬眉頭,陷入沉思。許久,幽幽低語:“他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山下看一眼武田太郎,垂下眼眸,生硬的回答:“他是在威脅您。”
武田太郎嘆口氣往後一靠,揉著額頭說:“酒井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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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沒接話,低垂著頭。
酒井坐在辦公室裡,越想越憋屈,耳邊始終響著武田太郎那句話,心裡煩躁異常。
實際情況提醒酒井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行動,酒井提起精神開始工作。
輕寒出了官署的門,直接叫了洋車離開。
回到家裡,輕寒一直緊繃的弦放鬆了,臉色更加蒼白,胸口也開始疼痛。
關老師和槐花看見輕寒的樣子嚇了一跳。
“怎麼了?”
“失敗了。”
關老師緊抿雙唇,攥緊拳頭,心中低嘆一聲。
“什麼情況?”
輕寒靠在沙發上,情緒極度低落,啞著嗓子把打聽來的訊息說給兩人聽。
兩人聽完,關老師皺起眉頭說:“也不知他們出城了沒?”
輕寒搖搖頭:“肯定來不及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