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突然騷動起來,女人尖聲說“拿開你的豬蹄子?想摸俺?”
男人一嘴戲謔的說“喳呼啥?胡咧咧的,那隻眼看見俺想摸你?俺眼瞎啊?”
女人虎咧咧的對自己爺們說“你瞅見沒?這孫子摸俺的手。”
周圍的人們三三兩兩的圍過去,八卦的心誰也擋不住,笑嘻嘻的看著熱鬧。
商販回嘴說“明明是你摸俺,俺婆娘年輕漂亮,俺會想摸你?”
女人抄起面前的小貨物,扔向商販,嘴裡罵到“好你個王八犢子,臭流氓。”
女人扭頭對自己的爺們說“他說你不行,你是死人啊?”
女人的爺們一臉老實,低聲說“他沒說俺不行。”
路人笑出了聲。女人羞惱的說“他說俺調戲他,就是說你不行。死人!”
“哦?是這樣嗎?”
“當然。”
男人看著商販說“是這樣嗎?”商販趕緊搖頭說“沒有,沒有。”
女人高聲罵到“那你什麼意思?說俺摸你,俺爺們就在這裡,俺幹嘛摸你,說呀?”
商販的嘴也很溜,開口說“不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看,說實話了吧?他就是耍流氓。當家的,你聽到了嗎?”
路人們饒有興趣的看著,嘴裡低聲議論著“這臉也忒磕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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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燈,又不看臉,身子才是要用的。”
“這身子也看不出來好賴啊。”
“說不定脫光了上炕就不一樣了。”
猥瑣的笑聲低低的。蒲偉傑也站在路邊看熱鬧,順便聽路人猥瑣的議論著那吵架的女人,也想看看那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三人越吵越厲害,突然,那看似老實的男人就發怒了,隔著攤位揪住商販的衣領,倆人扭打在一起,人群散開,但還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並不拉架。倆人扭在一起,把周圍的攤位撞的七零八落,小商品,水果,蔬菜滾落一地,場面亂糟糟的,女人似乎要拉架,但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只是尖叫“別打了,別打了。”
兩人很快就接近了蒲偉傑,距離兩米左右時,兩人人突然掏出槍,對著蒲偉傑射擊,蒲偉傑中槍倒下,其中一人迅速過來確認一下,對另外倆人點點頭,三人迅速離開了現場。
圍觀的人群驚叫著、推搡著、街上一片狼藉混亂。等到警察吹著哨子趕過來時,蒲偉傑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殺手也早已沒了蹤跡。
三人分三個方向迅速離開。擁擠中根本沒人注意他們。
女人第一時間彎腰脫下夾腳的繡花鞋,撒開兩條腿一口氣跑了三條街,看見路邊有茅房,腳下一拐就進了茅房。茅房裡正好沒人,女人順手先把拿在手裡的繡花鞋扔進糞坑,然後一把扯掉頭上的假髮,解開夾襖的扣子把兩片前襟敞開,使勁往兩邊拽拽,從腰裡解下一根腰帶,腰帶上還彆著一雙布鞋,穿上黑色布鞋,把腰帶攔腰一系,兩隻袖子往胳膊肘上一擼。
再走出茅房時,已經是一個幹粗活的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