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輕寒對石頭說:“晚上大哥約著聽曲兒,就不回了。”
輕寒進了辦公室,一如往常先推開窗透透氣,給自己泡了杯熱茶,輕啜一口,舒服的嘆口氣。然後在辦公室裡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動活動脖子。
快過年了,工作明顯少了許多,輕寒端著茶杯進了張言的辦公室。
張言一臉八卦的低聲說:“那個雲子小姐好幾天不見人影了,知道去哪兒了?”
輕寒搖搖頭說:“人家沒說,我也沒上杆子問,愛去哪兒去哪兒。”
張言撇撇嘴說:“我看那日本娘們不簡單,邪乎的很。”
輕寒抬抬眉頭問:“怎麼個邪乎?”
張言痞痞的一笑說:“那可是你的老情人,你不門清兒,問我?”
輕寒斜睨一眼張言說:“還真不是,那會兒年輕,壓根沒開竅,就覺得她性子挺討喜。”
張言冷笑一聲:“性子討喜?這還真沒看出來,就那性子,陰沉沉的,一副誰都欠她八百吊錢的主兒,怕不是美女蛇吧。”
“這話怎麼講?”
“前幾日,我在六國飯店見著她了。”
輕寒好笑的咧咧嘴抬抬眉毛說:“吃個飯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張言嗤笑一聲說:“你沒見她那樣兒,嘖嘖,簡直就是一窯姐兒,說的好聽點是交際花,往俗裡說那還不如八大胡同裡那些個呢。勾著男人的脖子,那叫一個媚啊。把個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虧的那男人還軍人出身,講究的是專門訓練過的,一般都是那啥,柳下惠坐懷不亂。被這女人一纏,立馬就百鍊鋼變繞指柔了。”
輕寒心裡一緊,面上不經意的笑問:“哪裡來的?照你這麼一說,定力也忒差了點。”
“我算是看出來了,政府鼓吹的銅牆鐵壁也不過如此,根本就是扯淡,聽說是從上海那邊過來的,一瞅那色眯眯的樣兒,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食色性也,男人嘛,誰不喜歡個新鮮的。”
“也是,我估摸著跟著走了。”
“說不定人家找到真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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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寒很快換了話題,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藉著有人進來,告辭出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裡,輕寒腦子裡想著張言的話,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直到門外響起敲門聲,輕寒才回神。
“進來。”
“耿助理,武田先生請你。”
“好。”
輕寒馬上起身去了武田的辦公室。
“先生好!”
“無覓啊,坐。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倒是很少見無覓了。還好吧?”
“謝謝先生關心,無覓很好。”
武田從桌子上拿起一封信遞給輕寒,輕寒疑惑的看著武田。
“你的信。”
“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