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爺,我……”
姜伯伸手抹一把眼睛,笑著說“這麼多年,當初朋友也不少,我自問不曾虧待過,可到最後,也就耿爺您。罷了,過去的不想了,人總得朝前看。耿爺有事吩咐一聲,我姜尚定不負耿爺。”
老爺笑著說“讓你看個東西。”
老爺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件哥窯瓶子。
姜伯仔細看過後點點頭說“東西沒錯。”
“能做出來嗎?”
“以前倒是做過,但不似這般精緻,這個不算是上品,若是下功夫,也不是做不出來。”
“好,老薑,就等你這句話呢。”
老爺又跟姜尚說了一會子話,輕寒面帶微笑安靜的坐在一邊,偶爾附和一句。天色漸晚,姜尚也看出父子倆有話說。提出要去休息,老爺隨即叫耿二帶著姜尚去休息。
耿二回來後,輕寒說“耿叔,麻煩去我院子裡一趟,讓石頭把東西拿過來。”
“哎,這就去,大少爺。”
輕寒看著老爺說“父親,姜伯能留下嗎?”
“無覓想留下他?”
“是。”
老爺皺著眉頭說“咱家又沒鋪子,留下他做什麼?”
“遲早會有的。”
老爺抬起眼睛,認真的看著輕寒。
“無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暫時有一些想法,但不成熟,總之父親放心,兒子不會使耿府處於危險之中。”
老爺看著兒子越加成熟穩重的面孔,閉上了嘴巴。好吧,不說了,話說多了,心累。
耿二和石頭很快就回來了。
“父親,姜伯這邊請您多費心,父親深諳此道,這些不知道能不能讓父親玩上一陣子,若是不夠,兒子再想辦法。”
老爺掃了一眼桌上的大洋,抬抬眉頭說“看來無覓想玩大的?”
輕寒微微一笑。
“耿府的人也得吃飯穿衣不是。”
“嗯,先使著吧,不夠了再說。”
隔天,李仕溫傳了話來,說是看好了日子,就在三天後,黃道吉日,諸事宜。地點就定在漢子們住的別院裡,時間上午九點。
三日後,輕寒如約前往。
果然是個好天氣,晴空萬里,一碧如洗,冷風微微吹過。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李仕溫、王長貴、王長福、周山、吳水、耿輕寒今日在此義結金蘭,歃血為盟。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違背,亂箭攢心,不得好死。”
中午六人就在小院裡吃飯,順便商議以後的事。
李仕溫大聲說“看以後誰還說我粗鄙?城裡人瞧不起我們,我心裡清楚。看他們那假惺惺的樣兒,老子心裡就有氣。媽了巴子,不就識幾個字嗎?瞧那一個個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瞧不上我們弟兄幾個,我們還瞧不上他們呢。”
“就是,一個個慫的很,真刀實槍幹上一場,嚇死他們。”
王長福是老三,跟老二王長貴是親兄弟,脾氣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火爆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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