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餘日以來,這些人在冀州已經做下了不少的事情,一度讓冀州的西南一側,騷亂起來。
這對於目前剛剛穩定下冀州來的袁紹來說,是不可容忍的。
也正是這些兵馬,在返回濮陽的路途中,被恰好前來的呂布兵馬,截住。
然後便是圍困,他們臨死之際,還想要將信件吃掉,只是幷州的斥候,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高順道:“我們可以偽裝曹軍派出去的小批次兵馬,來賺開城門。”
“不可,我軍並無曹軍的衣衫配置,目前劫掠的斥候只有一件,如果小批次兵馬被守城之人發現漏洞,想必曹操不會開門。”
張遼拒絕說道。
如今的曹操多疑之心肯定很重,如果不確認安全,他們很難開啟城門。
高順沒有再說話,他覺得張遼說得對。
“只是這隻有一人,該如何開啟城門?”宋憲在一旁張口。
“某親自來……”
呂布抬頭。
“將軍,你,這太不安全了……”高順被呂布這話驚了一下,即便他知道呂布武藝,也認為這樣做,未免太過於冒險了。
“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呂布反問道。
眾人啞然。
“除了某,還有誰能撐住這城門半刻?”
“將軍,你武藝雖高,但是方天畫戟,你如何拿到城門前?”方天畫戟太長,拿到城門前,太過於顯眼了。侯成問道。
這個話點到了題上。
呂布愣了一愣,片刻後才回到,“世人都只方天畫戟是某神兵,但某,呂布,又不是隻靠方天畫戟而活。”呂布目光閃閃,殺意驚鴻。
他的眸光之內,充滿了灼熱的光芒。
得,老大都這麼說了,還能說啥?
眾人只能點頭應道。
“文遠,到時候幷州狼騎便統一交給你指揮,我到時候一旦被開啟城門,便將城門處的守城將士抵住,你半刻之內,務必保證狼騎能有序殺入城中。”呂布看向張遼。
只此一句。
對於張遼的能力,無需多說。
“將軍放心,某能做到。”張遼慨然道。
三更天。
張遼的騎兵陣型已經整合完畢。
呂布穿上了被截殺的那個曹軍將士的衣衫,手持長刀,往著濮陽城北城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