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出來,完全沒有說服力。
並且聽語氣,劍蕩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
“直覺。”
陸明真想問一句“你是認真的嗎?”
“我知道這聽上去不靠譜啊,但感覺上,戀戀好像確實有些針對芳草萋萋,或者不要說針對,換一個詞……額……嫉妒?太重了,爭、對,戀戀想和芳草萋萋爭一下。”
“為什麼呢?”
“這我就搞不懂了,女人這種生物啊,你永遠不知道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麼,天生就缺乏理性,而缺乏理性的人往往都及其爭強好勝,反過來,理性的人遇到了困難都會冷靜分析一下做不到究竟是出於客觀還是主觀原因、不會盲目去試,該放棄的時候果斷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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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爭強好勝,體現在很多方面,比如說,男朋友咯、首飾咯,還有其他什麼穿著、美貌、飲食、房子、工作、事業、家庭,包括成家了之後連在孩子教育方面都要爭那麼一番,這世上的方方面面她們都會跟身邊的人爭,爭習慣了、找不到人跟她們比了她們甚至還會像是得了癔症一般把身邊的所有人都當作假想敵來爭,要不怎麼說女人的友誼都跟紙糊的一樣呢?
每天都在攀比、每天都在鬥、每天都在暗暗較勁,哪怕再好的姐妹、到頭來都勢同水火了。”
聽過劍蕩這麼一番言論,不服是深表不以為然,“嗨呦,我們這位統計學傢什麼時候在女性心理學上都有這麼高造詣了?你說戀戀針對芳草萋萋,哪方面?變現在哪兒?”
“具體的我也不好說,我也說了是直覺嘛……至於哪方面,嗯……都是女孩子咯,你姑且也算是學醫的、應該知道,戀戀跟紅塵那個專業本碩連讀的嘛,跟芳草萋萋比起來……年紀確實也差不多。”
“那又如何?”
“在學校呆久了嘛,想要一展抱負卻又找不到機會,醫學又是死生之地,不可能輕易到別人身上去試,這就像一個悶在家裡苦讀十年計程車子一般,可能明明學術水平已經很高了、但卻又有些不自知,時間久了、或多或少都會產生一種自信,這是一道坎兒、每個人都得過,只是我們正好碰上了戀戀跨越這道坎兒的時候。”
“你這說的真是,搞笑,姓方的那婆娘又不是學醫的。”
“可關鍵我們幫會里面沒誰是學醫的啊,戀戀她找不到別人來對比、那肯定,就只能去找最出色的嘛。”
“欸,你又開始裝了,照你這說法,她幹嘛不跟你和青青比啊?幹嘛不跟我比啊?”
“哦?”劍蕩頗有些好奇得看著不服,“我倒是沒發現啊,怎麼你這麼維護芳草萋萋?”
“笑話!那樣不知好歹的瘋婆子,誰維護誰傻帽兒!”不服斷然否認道,“我跟你說你不要轉移話題,那行,姑且認定你這套邏輯沒有錯,又如何呢?
你自己都說了,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關鍵,那我們就這樣在旁邊看著戀戀過這道兒你所謂的坎兒?嗯?”
劍蕩沉默了。
片刻過後,他又轉向了陸明,“我覺得,要不然讓留香去找下戀戀?她剛剛被李涵瀅說通,我們雖然不知道這種心理轉變究竟源於什麼,但留香她自己肯定清楚的很,並且本來女孩子就要比我們這些臭男人更懂女孩子的心,做起思想工作來肯定也比我們更加得心應手。”
“這……”陸明猶豫了。
“你這豈不是……豈不是挑明瞭把戀戀推到我們對立面上了嗎,強行2v6逼她同意?”
劍蕩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你若是不逼,而是一味去等,那永遠不會等到結果。、
先秦諸子百家爭鳴,以儒道墨法為盛,這四家當中又屬儒、墨兩家是顯學中的顯學,四方宇內各大諸侯治國安民都是用這兩家之方略,後來呢?修墨修儒的那些個諸侯,不是一個個都倒在了修法的強秦鐵蹄之下了嗎?
2000年前是這個結果、2000年後,變了嗎?
有些事情,終究不能遷就,所謂的有教無類和尚同一義,那都是孔子和墨子一廂情願的追求,以其作為目標未嘗不可,但在經濟和社會還沒有發展到那個階段、世人精神層次沒有達到那麼高境界的條件之下,依然去追求這樣的烏托邦理想主義,得到的註定只會是水中月鏡中花,永遠都看不到成功的曙光。”
陸明苦思良久,終於還是嘆著氣回道,“也許,你是對的吧。
其實,我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結果主義者,從現在情況來看……可能確實只能如此了。”
劍蕩會意,略一點頭,便轉身離開去找留香了。
不服笑嘻嘻得看著陸明,問道,“怎麼看你的樣子,有點兒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