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只能這樣了，不服拿過來的資金已經見底，繼續操作下去難度比較大，畢竟不能動幫會資金嘛——這個搞不好會影響到整體的收貨效率，到時候萬一捉襟見肘了找蒼月要“支援”，那怎麼能體現拉車幫的能力？無異於談判先手權拱手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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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另外一條路、一條陸明絕對不想走的路。
用辣滋源那邊的貨款。
其實剛才劍蕩提起過這個法子，當時直接震出了陸明一身冷汗。
理論上來說不是不行，畢竟下週三才清賬嘛，在那之前能填回去就好了，看起來好像不難。
但其中有法律風險，這個紅線能不碰就別碰，人家一個年營收將近2000億的大集團，法務部門能是吃素的嗎？
要是萬一過一兩個月拉車幫沒有在這生意上做出起色，人家揪著這一點，代理合同說撤就撤，違約金還得拉車幫來扛。
那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所以說沒錢確實還是萬萬不能，劍蕩財力雄厚，有足夠的膽量做那種決斷，陸明可不敢。
正因如此，饒是市場未必已經妥帖，但陸明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一步的操作。
其他準備工作倒也沒什麼必要了，劍蕩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有不服在旁參謀，短短兩三個小時不到的功夫，他那邊便已經刷出了40多張臨時屬性藥的配方、加上上百張復刻卷軸，總的數量基本夠用。
可以放貨了，這個過程……
只能走線下市場。
要是在公開市場操作，玩家們只需要稍稍留點心在交易行介面多點幾下滑鼠就很容易看出來這些卷軸都是拉車幫流出來的。
那就沒有意義了。
這方面陸明不算專家，以前的遊戲他賣金買裝備基本上都是走的人家遊戲公司官方交易平臺，不太認識那些專走線下的“菜農集團”。
這種事找其他大商人也沒有用，出貨渠道這種事大家是最諱莫如深的，這還是遊戲幣轉現金白銀的渠道，那就更不可能跟別人說了。
隨便告訴了你，好讓你去舉報、好讓遊戲公司封我號嗎？
想來想去，陸明也只能找一個人——李凌峰。
想要找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坐著不動等他自己找上門來。
換位思考一下，菜農集團手上有了裝備、有了遊戲幣，都會去找誰出手呢？
一個玩家一個玩家找過去臨時來問？
這是在公然挑戰遊戲公司封號行動力。
想要形成穩定客源，自然要在各大網遊公會內部打點好關係。
其實，除了天涯海閣那邊，風雅閣也是可以去走的。
無關風月那邊倒還好，雖然不像天涯那麼大張旗鼓，但他們在幫會駐地裡也是有一些開餐館的動作的。
一品堂的話……還是算了吧，拉車幫和他們在生意上沒有任何往來。
在風雅閣和天涯海閣之間做選擇的話……有近的不用，為什麼要用遠的呢？
李凌峰這小子倒還挺有娛樂精神，一聽到陸明私聊找他，直接回了句，“師傅您老人家有何指教但憑吩咐，弟子莫敢不從。”
陸明無奈一笑，索性也攀談了兩句拉拉氣氛，“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如此決絕，不惜廢了一身修為也要拜師學藝，有這般果斷，想來必然能成大器。”
“哈哈哈，”李凌峰也樂了，“承蒙恩師厚愛，弟子自當勵精圖治、精研武學，把本門事業發揚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