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劍蕩突然打斷道,“關於賽直播的事情啊,我有個問題現在必須要問,到時候是不是隻有我們一家能做?
當然央媒那邊要那是肯定的沒有人敢說不,可其他的民間影片站呢?這個權益能保證嗎?”
“額……”李牧饒著頭,拖了半天的音。
劍蕩冷笑一聲,“呵呵,我懂了,你繼續。”
李牧有些抱歉得看了下拉車幫眾人,“關於這個事情,也確實是鄙公司之前溝通還不夠到位,在此我必須向諸位賠禮,但我可以保證,您到時候絕對是第一手的資訊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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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包票!資料都是從伺服器出去的,伺服器現在是我們在用,我們想讓誰第一,誰是第一!”
劍蕩再度冷笑,“呵呵。”
“不是,這個事情您要聽我解釋,”李牧也有些慌亂,“光從技術層面來講,限制截圖錄影這種事情是最簡單不過的了,是一行程式碼的事情,說難聽點兒我們技術部的同事隨便動動手指2秒鐘可以搞定!
但棋譜版權不是在我們公司手,而是在棋院那邊。
當然嚴格意義來說,按照版權法的界定,這東西本應該是屬於棋手們的,棋院有的只是使用權。
但理論是理論、現實是現實,現實情況是,棋手們對這種事情普遍不心、或者說寧願不去心,公眾賽嘛,開啟門跟人家下、哪裡有藏著掖著的道理、搞的好像自己輸不起一樣。
這東西非常複雜,甚至一度有人造謠說棋譜沒有版權,實際有,但界定起來很難。
這種東西棋院那邊的態度也很明確,棋譜這東西……特別是高水平棋手的棋譜,應該拿出來給一些水平一般的圍棋愛好者分享,在某種意義這已經成了一種推廣圍棋的手段,之前一直是公開的,現在當然也應該公開。”
劍蕩回道,“我從來不以一個化人自居,說句實在話我是一個滿身銅臭的粗人,化的東西我聽不懂、也不想去懂,棋譜公開不公開、化傳承不傳承,對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我現在只想知道一個問題……
棋譜、包括轉播的事情,我們這邊都沒有話語權,從這個層面來講,我們幫會到時候要做的事情,和‘打雜’有什麼區別?那您之前講的‘放開手腳去做’,從何談起?
到時候一不小心觸犯了哪條潛規則,犯了事情,責任誰來背?誰又背得起?”
李牧眯了下眼,身形往後一提,嘴角卻也露出了一絲不甚明顯的笑意。
“這個好說,額……那您看,到時候我門公司這邊委派兩個律師來幫您參考一下?”
“律師有什麼用?”劍蕩大為不悅,“這種東西,光是法律的問題嗎?
算是,那也不能說隨便找人啊,你做律師那肯定也有方向,術業有專攻,有些律師打刑事訴訟很有水平、遠近馳名,但去調解人家離婚官司卻會深陷泥潭搞得身心俱疲,另外又有些律師專只專在經濟一方面,一扯刑事問題他抓瞎;
到時候你們費盡心力找了兩個專門給人參謀怎麼籤高利貸合同的律師過來,對圍棋一竅不通,搞不好可能還要我們去解釋一些情況,那還搞什麼?”
李牧不解道,“您的意思是?”
“我是說,這種專業的事情,得專業人士才能去做,找半桶水的人來幫忙,那隻會越幫越忙。”
“那何謂專業人士呢?”
“那當然是棋手嘛,並且還得是有一定水平的職業棋手,人家對這個那才叫一個懂,可能有的地方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為什麼要那麼做、可人家是會下意識得用那種思路去想,如果說能請得到這樣一位專業素質極高的人士來參謀,想也知道肯定可以解決很多不必要的問題,李總你覺得呢?”
李牧有些犯難,“這……”
劍蕩見狀又道,“當然,我也知道,水平非常高的呢,估計也看不我們幫這塊小廟,剛才那些年輕棋手對我們的態度……我相信李總你肯定也看在眼裡,說句實在話大家都看在眼裡,有誰會當回事兒呢?很正常的事情嘛,他們對我們非常尊敬那反倒是有古怪。
我們肯定也不會想那麼美說真到了八段九段這樣階層的一流棋手會願意屈尊降貴來我們幫會幫忙,但也不要太那什麼了嘛。”
李牧想了一會兒,回道,“這個……回去之後我幫著問問,爭取儘快給貴幫……”
“這不是爭取不爭取的問題哦!”劍蕩瞬間暴怒,“你之前發給我們幫主的郵件裡怎麼說的?下禮拜二要實際開打,現在還有幾天?到時候禮拜五才開始著手去做,黃花菜都涼了!你們公司是醜閨女嫁出去以為什麼事情都不用管了,你那麼肯定到時候看熱鬧的人只會笑話婆家不長眼、不會笑話孃家基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