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管理有問題。
還如說,那某某雜誌每年都在那兒評什麼全球多少大富豪,面的人動不動幾百億美元,
我沒說這資料有水份啊,但那個是‘身家’,不代表那些人真有那麼多錢;
隨便找一個,去把他兒子綁了,開口要200億,你覺得他拿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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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要想,別說200億了,20億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湊出來的。
他們那些人的錢,都在股市裡,不是現金,想要變現……得過他們持股的那些公司董事會決議。
董事會點頭了,你這些股票才能賣,並且還不是往社會公眾手賣,而是隻能賣給董事會內部的少數人。
你說這股份值200億?
20億給你,愛賣不賣。
被綁的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我管得著嗎?
為什麼不能公開賣啊?怕引起恐慌。
你一個大股東,突然之間開始狂拋自己的股份,外面那些股民不知道情況,以為這公司要完了、你準備跑路,好,你拋我也拋。
股價瞬間一落千丈,好好的一個公司,說不定真完了。
所以說‘身家’這種東西,有的時候真是,聽聽完了,一點意義都沒有。
股市這東西是這樣,風險性實在太大,我說我這股票值200億,和平年代確實值,等打仗了呢?等世界末日了呢?
是一堆廢紙。
甚至還不如廢紙!
因為現在是資訊時代,有多少股那都是證交所一串數字,連紙都不會給你。
廢紙我好歹還能賣給收廢品的,數字我賣給誰啊?
說真的要賣也輪不到你,等那時候人家證交所的人自己說不定先把那硬碟拆下來拿出去換包子饅頭了,這年頭硬碟廠商聯合起來抬價,絕對能換很多個包子饅頭。
遠不如屯一箱金條來得實在。
流動性這種東西,平時沒什麼用,等真的到出了事之後你才會發現,這是應對風險唯一的辦法,沒有之一。”
留香不明白了,“可……可我們幫會現在……沒、沒什麼風險吧?”
“風險這種東西,你能提前意識到那不叫風險了。”劍蕩回道,“遠的我也不說,說近的,次李沁玥請人抹黑我們幫會說我們駐地玩家做菜用了大煙殼子,當時那樣,算不算危機?
最後是我們自己解決的嗎?
不是,是那麼多認一起幫忙才壓下去的。
那如果當時沒有人幫,只能我們自己搞定的話,捫心自問,我們能搞定嗎?
人之初、性不善,社會大眾在揣度他人行為的時候往往都是以極大惡意原則為出發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有人說我們的玩家用了大煙殼子,那另外一些人會往其他地方去聯想說我們是不是默許甚至說乾脆我們幫直接是靠賣大煙殼子給這些商戶來賺錢的。
沒有人會在乎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他們只在乎自己的言論能吸引多少人的眼球。
假如說李沁玥當時花了10萬來抹黑我們,那如果我們自己要搞定這件事情,可能得花100萬、10被於李沁玥成本的數字來抹平所有的影響。
對我們來說很虧,但對李沁玥……或者說對敵人來說很賺。
現在是暫時沒有什麼人花那麼大工夫來攻擊我們啊,但以後呢?
我們手拿的是辣滋源在天下游戲裡的唯一代理,這張紙,說真的很多人都在眼紅,只是還沒有紅到髮針眼的那種地步罷了。”
這有些危言聳聽了,只不過“危”得還有那麼些道理。
“那……那這關員工股什麼事情啊?”留香還是有些不明白。
“有些同志,說是老同志,但其實沒有做非常要緊的事情,說難聽點,最多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地步,對這些同志,主要還是以口頭慰問為主,意思一下,我們送個幾千金的股權是了,
但有些人,本身財力也較雄厚,現在經手的工作也較重要,別說幾千金,給她幾十萬她也一樣不會放在眼裡,說不定還覺得咱們是在敷衍她、是在打發要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