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飽得睡過一番,待到9點多再度醒來之時,陸明只覺得,雖然還是有點兒累,但最起碼精神頭還確實不錯。
說到底,還是昨天晚的酒好,醉、確實會醉,但不會頭,桌喝得再怎麼爛泥,睡一覺起來之後什麼影響都沒了,可不同於那些便宜貨和某些越做越假的牌子貨般喝了之後還讓人渾渾噩噩好幾天。
隨口吃了些東西,陸明走出了房門。
盧果把他煙順走了,他難道不能找其他人要嗎?
正巧劍蕩在跟戀戀和紅塵兩個談著話,一見陸明走了出來,戀戀便一臉關切得走了過來,“哎呀青青你沒事吧?昨天晚你那個樣子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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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剛擺酷回了一句“沒事”,下一刻卻又非常不爭氣的打了個嗝。
戀戀嚇壞了,“還說沒事呢,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消……”
“沒事沒事真沒事……”陸明很是無語,也是怕傳出去鬧笑話,忙道,“剛吃了東西而已,真沒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呢?表情這麼嚴肅?”
該不會是昨天的事吧?
戀戀不喝酒不懂行、劍蕩可是很清楚狀況的,他自然看得出狀況,聽陸明這麼一問,他也回道,“哦,沒什麼,是待會兒線下聚會的事情,這是我們自己的事、當然得我們自己解決了,剛才戀戀和留香她們去敲過了芳草萋萋的門,好像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請個假,這也沒什麼、應該的嘛,但她一不在呢,有些事情較麻煩了,戀戀這是來找我商量的……”
陸明一聽,“芳草萋萋不舒服?我聽盧果說她昨天晚沒喝多少啊?”
“昨天的酒可不同前天,”劍蕩面無表情得答道,“度數差那麼多,檸檬又沒多少經驗,看不出來很正常嘛,想當然得以為五六兩不會有問題,有些錯估,也很正常嘛。”
陸明一聽,這話也在理兒。
戀戀都是也嘆了口氣,“是啊,真是難為人家了,連續兩天都喝這麼多,要是把身體喝壞了,可得不償失了。”
劍蕩也道,“哈哈,沒事的,我也是過來人,一個人酒量如何,前三杯能看出來,依我看,人家小方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畢竟是病號,劍蕩嘴還是很留情面的。
“希望如此吧,”戀戀苦笑了一下,隨後又道,“但她不在呢,這個事情不太好弄了,畢竟我們也不知道幫裡大家都喜歡些什麼,又不知道待會兒具體會來多少人,連該出去買什麼、買多少都不太清楚,所以,這才來找了劍蕩打聽打聽……”
“沒事的,戀戀你這多想了,”劍蕩回過話頭,“照我剛才說的,酒席直接讓人家師傅按本地口味做是了,今天是工作日,會來的基本都是些本地人跟讀書的學生嘛,到時候在附近訂個ktv或者出去泡個腳什麼的,差不多行了。”
戀戀臉有些擔心,“那一些零食跟別的玩的東西……”
“你照自己喜好買,相信我,不會有錯。”
“真……真的嗎?”戀戀顯得不是很自信。
“你放心,一般會來線下聚會的,不說年紀一定不大啊,但玩心肯定很大,不會存在代溝的;至於還有些為了別的目的過來的……你也不用管了,因為買什麼都沒用。”
“別、別的目的?”戀戀有些不明所以。
“嘿嘿……”劍蕩露出了一陣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要不然你多找那麼幾個人去好了,幸福差不多也30了嘛,40歲階段的我們這邊沒有ho……額……對了,去盛世找一個嘛,說我們外地人不清楚狀況怕被宰客,請他們安排個社會經驗較老道的導遊,或者直接司機師傅可以了嘛;
這樣從20歲到40歲的人都有了,年紀再大的,我估計也不太可能跑過來湊這個熱鬧了,你要實在放心不下,找酒店前臺借兩盒圍棋象棋什麼的,一樣沒有問題,是不是?
到時候要氣氛實在尷尬,不是還有不服那個傻缺說的老少咸宜的國粹嗎?”
“國粹?”戀戀又聽不懂了,“京劇?”
“撲哧”一聲,陸明笑了。
京劇算什麼國粹?
最多是北粹,並且還不是所有北都粹這個,不是黑、真不是黑,陸明一土生土長南方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一次能對京劇這種東西產生過欣賞之心的。
但黃梅戲他能哼那麼句“樹的鳥兒兒成雙對誒誒”。
畢竟小時候家裡長輩老是抱著那種小影碟機聽嘛,耳濡目染,從小培養,親切。
有些事情,少兒不宜,戀戀雖然成年了,但畢竟還是學生,陸明可背不起汙染祖國花朵心智的鍋,他忙道,“好了好了,這些事情戀戀你不需要操心了,我們會搞定、我們會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