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我來!”吐完菸圈,不服一聲吼起,走到四人面前,直接接過了芳草萋萋的肩頭。
不服的身材,算不得非常健壯。
但好歹是男的。
力氣夠大,摁的住芳草萋萋。
並且皮糙肉厚,被踢了之後也不會叫疼。
並且他還會踢回去!
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跟著傻喝!”
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芳草萋萋竟然還能聽得懂不服這句話是在罵她,直接一臉不滿得動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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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打對地方,在天到處亂揮,不小心砸到了牆,可能也是太疼,她跟著又“嗷嗷嗷”得叫了起來,眼佈滿晶瑩,貌似是疼哭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盧果和留香倒是也垂頭喪氣了起來,“其實,她剛才也是看我們都不喝、怕盛世那邊不高興才會這樣的,要是我剛才……”
“那是她蠢!”不服繼續罵道,“裝都不會裝、演都不會演,每次喝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人家不知道她能喝了嗎?喝酒的時候,甭管度數多低、也別管多好喝,每一口都得跟灌毒藥一樣,這才能騙到人,這才能既把人喝趴下、自己也一點兒事兒沒有。”
留香又白了不服一眼,“我搞不定你們男人,請客吃飯這種事情,本來都是高高興興的大家聚一聚、聊聊天好了,為什麼一定要跟人拼酒、又為什麼又一定要把人喝倒呢?”
不服邊架著芳草萋萋往外走邊答道,“這是男人的浪漫,你們女人不懂。”
不服這話說的留香一陣犯囧,緊緊跟的她直接做著鬼臉回道,“還浪漫呢?明明是虛榮心,明明是自大想要壓過人家一頭,不在正事去壓、找這種旁門左道、在酒量去壓。”
大家相繼而出,不服架著芳草萋萋在前,後面4個人為了避免捱到芳草萋萋的拳腳也不敢跟得太近、但也不敢落後太遠,大致也相隔半米左右。
邊走邊聽著不服在那兒一路高談闊論什麼“人生長者的經驗”,什麼“拼酒不是為了拼倒人、而是找機會自己能喝”,什麼“會被灌趴下的都是率先動手去灌別人的”、什麼“有經驗的女的都是來裝秀氣說滴酒不沾、等大家喝得差不多了開始1杯騙3杯”。
聽了一路牛逼,不知不覺間倒是安安全全回到了芳草萋萋的房間。
到了這裡兩個大老爺們兒不太好再往裡進了——陸明是自發的,不服是被留香趕出來之後嘴硬說“你們沒經驗,不知道該在床頭櫃放白開水跟水果、也不知道該在床邊什麼地方放個盆子,我這是想教你們。”
留香當然是不可能信這種鬼話的,但她倒是也問了一句,“放水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放盆子呢?”
“讓她吐啊,”不服一本正經得回道,“這種酒店那都黑得要死,你要吐床,到時候指不定宰多少錢呢,再者說了,先不說錢的事,你們想想,到時候吐完了之後繼續不省人事得在那些東西面躺著,那得多不舒服……”
“滾!”留香直接是一腳,“少在這裡噁心人!”
踢是踢、罵是罵,但經不服這麼一提醒,她倒是也知道該怎麼料理這種酒鬼了。
隨著房門被重重關,兩個男的自然也只能灰溜溜回自己房間,也都是在同一層,倒是也近。
路倒是沒多說什麼,到了門口,不服正準備道別之時,陸明卻叫住了他。
其實,陸明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但他覺得……
還是應該有那個樣子。
“那、那個……遊戲裡那些事……額……你、你也別太、太……”
不服應當是聽出了陸明的意思。
他開始裝起了傻,“遊戲裡的事?哦,你說那個啊?沒事沒事,我剛才聽蘇顏惜那婆娘說了,凌晨四點動手,放心,我不會遲到的。”
不服這番話,聽得陸明是一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蘇顏惜?”
不服見陸明完全一臉茫然的樣子,倒是也反應了過來,“哦?哦!那個……青梅大妖女,她本家名兒是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