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嘟嘟這個主意，張養昊臉上卻露出了難色。
“倒也不是我不敢開，但現在我的肖像權是在我們經紀公司手上，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得我們公司先點頭，以我現在的形象……開這個直播，可能會有一定難度。”
嘟嘟又說道，“這個應該可以通融的吧？現在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你們公司會不顧自己旗下藝人的名譽嗎？”
“這個不好說，”張養昊無奈地搖了搖頭，“關鍵我現在那部片子還在宣傳期，需要曝光率，相比之下，涉嫌違法犯罪的訊息肯定要比開一個廚藝教室直播來得更吸眼球，炒作就是這樣嘛，炒正面只有本來喜歡我的觀眾會關注，炒負面卻是所有人都會跑過來點。”
嘟嘟抿了抿嘴，隨後又說道，“張大哥你先去跟你們上級請示一下嘛？不行那也沒有辦法，遊戲裡……要不然，你先把爐灶和四邊臺子上的水晶罩子拆掉？今天的天氣應該不會差，要不然索性把頂棚一起拆掉？這樣最起碼周圍的這些玩家可以看見？這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張養昊四下看了下情況，點了點頭，正準備開口，嘟嘟又說了起來，“還有，在裡面的這些人可能沒什麼問題，但外面那些服務生臉上表情都太僵了，最好還是換一波，張大哥你覺得呢？”
“這……”
“沒有關係，他們這種服務態度擺在那裡，這麼多人看著，你直接把他們炒掉，就算一分錢工錢不給，我們也會幫你說話；至於人，我們幫會其他的沒有，想要找一份兼職賺些零花的玩家還是非常多的。”
張養昊忙開口道，“我絕對沒有捨不得花錢的意思，只是有些擔心要是現在突然找個理由把這些小夥子和姑娘們踢掉、事情傳出去之後，他們以後想再找兼職可能就不太容易了……”
嘟嘟咬著嘴唇想了下，又對著陸明開了口，“青青，能、能不能請你幫、幫一個忙？”
“嗯？啊，你說……”
“你跟檸、檸檬姐姐的那、那個香水生、生意，還招不招銷、銷售？”
陸明稍微愣了下，“這當然是個人都要，畢竟我是不給底薪的。”
嘟嘟點了點頭，“那，能不能讓、讓外面那些服務生去、去你那裡幫忙賣、賣香水呢？那、那個工作做、做的好，賺、賺的錢應該很、很多的吧？”
“有多有少，最厲害的一個人一天可以走七八萬金的流水，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個1萬多，不過也有業績不太好的，一個月幾百塊子錢……”
嘟嘟回道，“沒、沒事，這隻、只是一個說辭，反、反正做的好的賺得肯定比、比當服務員好嘛，在、在別人看來，這、這是他們自己跳槽，那就沒、沒人說閒話了啊，是不是啊，張大哥？”
說完，嘟嘟卻又靜靜得看向了張養昊。
後者猶豫了一下，向陸明投來了一個抱歉的眼神，“這麼做，倒是可能要麻煩閣下了。”
“這個，麻煩倒是不至於……”
“您放心，我會跟那些兄弟姐妹說好，我不會虧待了他們，也絕對不會讓他們給您惹來什麼亂子。”
這話聽上去，倒是有些破財消災的意思了。
“好說，好說。”
“那，我就先過去找他們私聊談了，諸位要是還有什麼吩咐的，儘管說，我馬上過來。”
張養昊走後，嘟嘟又轉向了姑奶奶，“姐姐，真、真是不好意思，有件事、事情，可能需、需要麻煩你了……”
嘟嘟所說的，是去探查一下罌粟殼的事情對其他店家產生的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