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看上去著實悽慘,衣裙被燒焦了,幾乎看不清原來的顏色,面板也大片大片的紅腫著,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這姑娘被燒傷得好生嚴重。”老頭忍不住嘆氣。
陸梓祁心裡一緊,問:“怎麼?可是有什麼不便之處?”
“不是,只不過傷勢嚴重,恐怕……”老頭皺眉診脈,這樣說著。
除卻面板上的燒傷,孟溪吸入了過多的濃煙,肺腑有些難以負荷,若是稍有不慎,恐怕會危及性命。
便是那老頭自詡從醫四十餘年,醫術在當地也稱得上精湛,也沒有十全的把握,保證孟溪的安全。
陸梓祁卻揖手行禮,格外誠懇:“煩請您盡力而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陸某能滿足的絕不推脫半分。”
這樣的態度讓明傑震驚不已,要知道以陸梓祁如今的身份,幾乎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普天之下,能讓陸梓祁行禮的人簡直屈指可數。
如今他卻願意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醫者行禮,還是為了別人……
如此,孟溪在陸梓祁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那老頭連忙呼道:“使不得使不得。”
將他扶起之後,那老頭才繼續說:“醫者仁心,老夫自當盡心竭力。”
“多謝。”陸梓祁頷首,表示感激。
老頭擺手,然後又將視線轉向孟溪,繼續皺眉把脈。
腑藏受損嚴重,面板上的傷口也要小心處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感染。
燙傷膏、止痛藥……
老頭心中默默盤算著,針對孟溪的病症該配些什麼藥。
他拿出紙筆,在藥方上寫了又劃、劃了又寫,刪刪減減,慎之又慎。
過了許久,才確定了藥方。
“照這個方子,去醫館抓五副。”老頭拿著紙,遞給明傑,慎重交代。
若是沒有效果,或者作用不大,他還需及時調整。
明傑接過藥方,親自去抓藥。
其實他本可以交給別人去跑一趟的,只是陸梓祁對孟溪的重視程度讓他不得不也小心謹慎起來,不敢怠慢分毫。
便是看似普遍尋常的小事,也要親自去的。
等到明傑走了,那老頭問陸梓祁:“你這裡可有乾淨的衣衫?”
陸梓祁點頭,“自然是有的。”
“那你趕緊為這姑娘換上吧,記得仔細查探一番身上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傷口。”老頭交代著。
誰知陸梓祁聞言卻有些尷尬了。
“這……不好吧?”他猶豫著道。
那老頭卻責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難道不是她的夫婿嗎?這性命關天的事情,有什麼可猶豫的?”
原來他竟是以為陸梓祁是孟溪的丈夫,才這樣說的。
陸梓祁卻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是她的夫婿,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兒,煩請謹言。”
這出乎意料的回答是老頭沒有想到的。
他本來就是看著陸梓祁看向床上姑娘的眼神不一般,且陸梓祁看起來非富即貴,卻願意同他一個平民百姓行禮,定然是同那姑娘關係匪淺,他便斗膽猜測,陸梓祁與那姑娘應該是夫妻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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