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現下如何了？”
聞照替他添了一杯茶。
楚暮伸手接過道謝，“有三大妖王坐鎮，西棠再亂，這一時半會兒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聞照：“紅霜妖王一向對人族警惕，此次有人竟能混入妖族，你不覺得奇怪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等到了該知道的時候我們自然會知道。”
“看來楚兄胸有成竹啊！”
聞照頗有深意地笑道，直接點破，“看來京都那位為與西棠妖王的合作應該就要破滅了。”
“你怎麼認為是紅霜和他勾結，而不是其他妖王？”
楚暮故意反問。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了！
不過聞照可不想就這樣說出來。
這種直接知道結果的感覺雖然是很爽，但總是要裝一下高深莫測。
於是他緩緩開口，“禹千鄴偽裝成狼族族長寧河，率領偽裝成妖靈的人修在西棠橫行無忌，要說沒有西棠妖王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不可能的！”
林苓奇怪地望著他，這些他什麼時候分析的，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聞照轉頭向她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惹得林苓擰了他幾把。
聞照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是什麼樣的利益才會引得一向仇視人修的紅霜妖王和人族合作呢？那一定是她如今最關心，最在意的一件事。”
聞言楚暮挑了挑眉，“那你認為這件事是什麼？”
“這我可猜不到！”聞照想也沒想道，“不過必定和聖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聖君？
小魚放下托腮的胳膊，想來也是。
不過自己已經告訴了紅霜，她就是清黎的事實。
紅霜應該不會再和人族合作了吧！
想想也是，小魚稍稍放下了心。
可還沒等她的心穩當，就聽見徐若白驚慌失措地撞倒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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