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滿心的不後悔,一時之間也有了動搖。
“時軼……”
時軼不敢亂動,先是三言兩語將阮淵給勸了出去,才朝著他笑笑:“好久不見了,陳諺。”
陳諺悶聲說著好久不見往前又走了走,以便讓自己能完全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卻在望見她那後背上覆蓋著的薄浴巾上滲透出來的血跡時,手不由在空中虛虛抖了抖。
於是別開頭有些不忍再看下去:“是不是很疼?”
“說到疼,”她仔細打量了他一番,“你應該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吧。”
“什麼也瞞不過你,”陳諺低頭苦笑,“我和謝霽帶來的人打了好幾場,感覺胳膊都快廢了。”
“謝霽也私下去救白姝了?”時軼情緒微起牽動受損神經,不由呲了下牙,但還是立馬追問起來,“你把他們倆怎麼了?”
“也沒怎麼,一開始我只是想餓死白姝,但後來見到了沒收到資訊還私找上山的謝霽,覺得他們倆真是不清不白,氣頭上來了,就將他們鎖在了製冷屋子裡想凍死他們。”
他以為自己這番話會令時軼感到憎惡反感。
因為在得知那個臭流氓是時軼的時候,他當即就去查了時軼和白姝的關係,沒想到原來時軼當初嘴裡的藝人,就是白姝。
但,時軼聞言只是微微眯了下眸子:“你沒必要將自己說的這麼十惡不赦。”
“我就是這麼十惡不赦,看白姝不順眼,看謝霽也不順眼,覺得自己活得太可憐,才想著拿他們兩個人報復社會。”陳諺裝作無意避開她的目光,很流暢地說出這句話。
“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犯罪行蹤一旦敗露,就會被警方迅速抄家,所以你肯定知道自己不可能凍死他們兩個,頂多只能折磨他們一會功夫罷了。說到底,你還是沒下得去手。”
她盯著他的臉,果然見到了一絲鬆動,於是趁熱打鐵:“如果你想報復社會,這天底下多的是有名氣和錢的人,為何你偏偏選中了才剛剛火起來的白姝呢?也許你會說她最近很熱搜,ok,這個理由我勉強可以接受,但是,你又為什麼會因為她和謝霽的關係而生氣呢?”
“我……”陳諺一時間還沒想到該怎麼回答。
“陳諺,圓話可是個技術活,但你這道行明顯還不夠。”
時軼想搖個頭來著,但後背的痙攣感一下子阻止了她。
只好繼續誘敵深入:“話說,能和白姝謝霽同時扯上關係的,我想想……周清韻算是一個。”
陳諺差點就想直接否認,但意識到這可能是時軼故意的套話,於是緘默不語。
她沒瞅見他的動靜,不由挑眉:看來這傢伙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於是嘆口氣:“說到周清韻,我上次跟她約了杯咖啡還沒喝呢,哪天要請出來喝喝,這麼個大美人,要是結了婚估計就更不好請動了。話說你還是她的狂熱粉嗎?”
“你傷成這樣,還想著約她喝咖啡,”他皺眉成川,“還是好好養傷吧,這咖啡不喝也沒關係。我早就不狂熱了,過了那個勁頭就不狂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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