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軼聳聳肩:“你不是有低血糖嗎?我怕你哭昏了,所以先準備好一瓶橙汁備用。”
白姝擤著鼻子眼尾少許彎下:“要說你粗心吧,你又細心死了,但要說你細心吧,你又粗心死了。”
“啥?我哪裡粗心死了?”時軼抗議,“我一直很細心,偶爾才粗心好不好。”
白姝用力戳了下她肩窩:“白痴。”
要是沒粗心死,又怎麼會被阮淵三言兩語就給忽悠了。
時軼覺得這畫面有點眼熟,當即嚴肅起來:“你對我沒那意思了吧。”
白姝臉色微微一僵:“什麼?”
“就……就你之前不是跟我表過白嗎,然後現在這娛樂新聞的造謠能力又這麼強……我就覺得有必要再和你重申一下,我真的就只是拿你當朋友,那種比較好的朋友。”
白姝低頭默了默,而後笑開:“想什麼呢,你都說了只是造謠而已啊。”
心下慶幸:得虧選擇了迂迴戰術,不然時軼絕對會對她退避三舍。
“那就好,”時軼這下徹底放鬆了,“果然是我多想了。”
唉,自戀是種病,得治。
李子庚剛開啟酒店衛生間的熱水器,就聽見了外面有藥粒晃動的聲音。
於是下意識跑出去檢視,卻在看清眼前一幕後猛地抓起自己的頭髮:“我的天!阮淵,你怎麼又在吃藥?!還抓這麼一大把?!不怕被毒死嗎?!!”
是藥三分毒,尤其是這種西藥。
他感覺自己的搖錢樹正在快速凋零,於是心痛得快要無法呼吸。
阮淵聽到他的驚呼也沒停下動作,而是當著他的面將藥片一一含入嘴裡,然後用水服下。
上回直接吞,弄的嗓子有些發炎,就被時軼追著問了許久。
所以這回,他不能再露出異樣。
“不行,你今天必須告訴我這是什麼藥,我作為你經紀人絕對不能讓你再這麼胡來!”李子庚略顯圓潤的身子在空中如同歪七扭八的企鵝一般朝阮淵撲去,伸出手就想抓走他手邊的綠蓋子藥瓶。
阮淵冷眼相看,隨手拿起了桌邊一把小叉子。
直接抵在了李子庚的喉結前面:“想強制性侵犯我隱私,那我可以採取一定的反侵犯手段。”
李子庚:“……”
只好訕訕停下,擠出笑容將那小叉子移開:“好的好的,我不侵犯不侵犯,那就算我求你了,能告訴我你到底吃的是什麼藥嗎?”
“死不了就行。”阮淵拿走藥瓶徑直走進了衛生間,然後將門直接一關,不再給他任何商榷的餘地。
“死不了就行?”李子庚暗暗啐一聲,“你要不是我藝人,我管你死活呢。真這麼超然物外怎麼不早點羽化昇仙,還留在這俗世裡幹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用不著你操心。”阮淵平直的聲音跟小刀似的扎進了他的後背。
李子庚:“……”這廝不是人吧,聽力怎麼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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