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被震動,隨之聽到謝殊大聲起來:“哎呀,你惹怒哥哥了,該罰,收拾東西滾蛋吧。”
整個人就懵了:“什、什麼?不,大少爺,你聽我解釋——”
“來人,將這人架下去,命令都聽不懂了,就更沒必要再留著了。”謝殊嘴角掛著散漫的笑,諷刺般的殺伐決斷盡在這幾秒之間。
謝霽見狀,不由捂住胸口,只覺得更加氣悶。
“不!是二少爺說——唔!唔!!!”
那侍者被強行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這餐廳終於是迴歸到了方才的平靜,但對峙意味卻愈發明顯。
“我不想再說什麼了,先走了。”謝霽踩著滿地碎片就要離開。
“你到底是想怎麼樣,你母親都這麼好言相勸了,你居然還發脾氣?!”謝父憤怒地一拍桌子,“既然你毀了這一桌子閤家菜,那也沒必要繼續在這個家裡待著了!”
“擎鞅,別說這種重話!”謝母眼見丈夫怒不可遏,連忙抓上了他的手臂,“霽兒獨立倔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能將娛樂公司經營得這麼好啊!”
“是啊父親,哥哥運營公司的能力還是遠勝於我的,這點我還要和他好好學習呢。”謝殊也勸起來,露出擔憂神情。
“謝霽你聽到沒有!這家裡一個個都在替你說好話,但你就是這麼對你母親對你弟弟的!”謝父大口吸氣,“一句話,這家你還要不要留!要留就給我今年結婚!我們一家人還好好過日子!”
一家人……一家人……
謝霽譏笑出聲。
肺部忽然灼燒起來,眼前的景物都變得模糊。
“霽兒!”耳畔是母親的驚呼。
隨著身體癱軟下去,他露出的肌膚都被地上的碎片割破,一片凌亂紅殷。
疼,似乎鑽進了骨頭裡面,最後壓至心臟。
視線的最後,是一雙鋥亮的牛皮尖頭鞋。
“哥哥?”
因著有了第一週期綜藝錄製的基礎,所以當那三組一到山上就被帶去了那木屋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波動。
時軼看看小羊:“所以這一週,我們都要住這?”
“是的,”小羊雙手合掌舉在胸口,十指扣來扣去,略顯諂媚,“我們在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有給這三個木屋繼續加工,相信你們住得會比山上民居還要舒適。”
她聳肩:“ok,隨你們安排,反正死不了就堅強。”
其餘工作人員都嘿嘿嘿起來,其中某攝像機大哥自覺和時軼這組關係混的不錯,於是笑道:“時軼你說話可真幽默,怎麼會死呢,不會死的,你們要死了我們也沒法獨活了。”
“別介,殉情大可不必,我承受不住!”時軼抱住雙臂,動作和語氣都有些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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