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她,就喜歡她的全部。
所以他連被罵都能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幸福。
總之,這分別的最後一晚,是痛並快樂的。
——
天連著黃沙,黃沙連著天。
大漠裡,一個古俠男子堅定地走著,墨髮高束,腰細肩寬,黑衣上鑲著血紅的條紋,補丁泛白掩在其間褶皺裡,穿著一雙硝皮靴,靴頭嚴重磨損,左手緊緊握著一把黑色刀鞘的彎刀。
他眉色冷凝,彷彿揹負著什麼滔天的仇恨,但又隱忍不發不讓人輕易瞧去了端倪。
倏然間,風颳沙起,什麼東西亂了眼。
白光過,刀劍瞬間無情鏗鏘起來——
他遇到了一個前來索命的對手。
“我本不欲和你正面交鋒。”男子朝著天空喊道。
來人是個白髮老兒,眼睛和遠山一樣蒼涼蕭索,只聽得他一聲瀟灑的冷笑:“你不欲關我何事,這些陳年舊事我可不想帶了去土裡!今日我就要解決了你這大言不慚的小兒!”
說罷,罡風更甚,風沙迷眼。
彼此的刀都落在致命之處。
但忽然間,男子朝後一仰,跌在了這大漠之上,眼睛朝了烈陽面色蒼白。
“卡!怎麼回事?!”
不遠處出現了一堆現代人,急急忙忙朝著那男子跑過去。
“顧席!”時軼夾在其中,奔在了首位。
很快趕到將臥倒的顧席扶起給他遮擋陽光並送上礦泉水:“你怎麼樣了?”
他勉強喝了一些皺著眉:“我腰傷又犯了。”
導演在一旁聽到頓時跺腳:“那可怎麼辦啊,前頭才走了一個武替,這一時半會的你讓我去哪給你找人去?”
時軼看著顧席愧疚的表情做出決定:“我來。”
在場人皆一愣:“你來?你能行嗎?”
她嘆口氣:“應該吧。”
從陪著顧席離開c城來到這個劇組,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武俠劇費時費力,光采景就不知道跑遍了多少個偏僻的山溝溝和偏遠地帶。
而雖然時軼拿到了經紀人的證書,但因為並沒有任何實踐經驗,所以有半年時間都還是顧席親力親為手把手地教她。
因此到了後面大半年,她上了些道就堅決不讓顧席再攬除了演戲之外的活了。
不是覺得不好意思,而是覺得他演個戲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因為這種武俠古裝梳化就要兩個多小時,所以顧席往往凌晨三四點就要起來準備化妝。
之後忙起來一天24個小時都能不帶歇的,偶爾有極端時候還會連續工作超過三十個小時!
但休息時間少也就算了,他拍打戲還要吊各種威亞時不時就會扭傷,如今這腰傷還是上次吊著從懸崖上降落而遺留下來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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