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軼撐起胳膊正要詢問自家弟崽子的情況,脖頸後面卻猛地一疼。
於是連一絲聲都沒發出,她就完美地暈了過去。
只是在額頭即將砸向滿地碎石的時候,有個冰涼掌心將她那柔軟托住,而後慢慢放下。
車裡的人開啟了一個手電筒,迎著時軼走去。
而在將她翻過身來回檢查了幾遍,又觀察了閉目的阮淵好幾遍後,這才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喂,二爺,是的,時軼和阮淵都已經暈過去了。要現在就辦掉時軼嗎?……嗯,好的。”
一柄縮刀隨之蹦出了尖銳的刀頭,在那人手裡熠熠發光。
不過他並沒有選擇直接下手,而是將那尖頭抵在了時軼的額頭。
而後逐漸用力,直到那層面板破損湧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方才準備下移到她的喉間。
“是的,二爺,她並沒有掙扎,一定是徹底暈過去了。放心吧二爺,我一定會將她完美解決不留下一點痕跡。”他又對著手機彙報道,隨之將其結束通話。
但就在這時,他的脊椎骨傳來了無比清晰的刺痛!
“唔!”他悶哼一聲,下意識想要回頭,卻只能看見一些晃影。
且自己眼前手電筒的光越來越弱,似乎是沒電了。
雙臂開始虛劃,最終他手裡縮刀摔落,“砰!”徹底失去意識朝後重重一倒,後腦勺磕地。
而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一雙纖細筆直的腿立在他頭旁邊,往上是阮淵那張遺世獨立的臉。
只見他彎腰拾起那個光照充足的手電筒,又一下沒一下地上下推動起那開關。
“啪——嗒——啪——嗒——”
於是在這忽明忽滅的光裡,他猶如鬼魅,另一隻垂下的手裡握著一根細細的醫用針管,還在往下滴著冷珠——這是他裝作去衛生間的時候從醫院偷出來的。
就這麼漫不經心玩了一會,阮淵忽然舉著手電筒朝著時軼走去。
接著蹲下,伸出食指,從她的下顎慢慢地,一路途徑她微薄唇瓣、挺立秀氣的鼻尖、微聳的眉間,最後是那處傷口。
指腹就這麼染上血紅,伴著眼白處滋生出血絲,青睫籠下眸底詭色,他緩緩將食指放入嘴中。
熟悉的味道,卻似乎還帶著些甜稠。
這是時軼的血。
奇蹟般的,剛才因被害失敗而誕生出的不虞,此時已經是煙消雲散。
但與此同時,他眉間縕了霜霧:“哥哥……你被盯上了啊……”
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一直在繼續。
但那幕後黑手顯然是發現了自己對時軼的態度轉變,故而才將目標發生了轉移,企圖來間接刺激他。
而他今晚雖然救下了時軼,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因為未來,那人一定還會繼續對她下手。
指腹上的甜膩不再,阮淵抽出食指,輕輕將其在時軼唇上點了點。
眸子裡情緒複雜:“哥哥,你被他們發現了呢……所以我是不是真的離你太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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