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見掌櫃的說的誠懇,也就不再強迫。方清菡提醒道:“大叔,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走漏了風聲,也不能讓他們有所懷疑。”
掌櫃的連忙說道:“小老兒曉得,小老兒曉得。”
三人又閒聊了數句,韓武擔心陳彪四人生疑,於是讓掌櫃的下樓招呼去了。方清菡含著笑說道:“師兄,你說謊的時候臉都不紅,是怎麼做到的?”
韓武嘻嘻笑道:“這有何難,臉皮夠厚就行!”
方清菡笑得花枝亂顫,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經人,沒想到也有不少花花腸子!”
韓武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情非得已嘛!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方清菡笑著答應,又把韓武送出門,兩人各自回房歇息不提。
連續兩日,陳彪一行四人在曲先衛大肆採購,小到柴米油鹽醬醋茶,大到衣物藥材,幾乎包羅永珍。掌櫃的倒是真上心,每次陳彪他們要去哪裡採購,他都會提前通知韓武兩人。韓武、方清菡不露聲色,緊緊地盯住了四人。由於他們兩人武藝非凡,且行事機警,所以陳彪四人一直沒有發現兩人的行蹤。
到得第三日,陳彪等人把買來的東西裝了滿滿四大車。吃過早飯以後,四人駕著馬車心滿意得地離開了客棧。韓武、方清菡也趕緊結了賬,又給賀昆峰寫了一封信,託掌櫃的找人送到雪鷹教,然後騎馬尾隨四人而去。
陳彪四人離了曲先衛,一路向西而去。越往西走越發淒涼,只有飛禽走獸出沒,哪裡看得到什麼人煙。韓武、方清菡不敢離他們太近,只是遠遠地跟在後面。好在陳彪一行急於趕路,並沒有發覺有人跟蹤。一天以後,韓武發現陳彪等人竟然是進入了崑崙山區。再過了半日,就能看到遠處連綿的冰川,一條奔湧的長河在戈壁灘上蜿蜒穿行。
“師兄,這條河估計就是掌櫃的說的那稜格勒河吧!”方清菡輕聲說道。
韓武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陳彪四人。再往四周打探,並沒有發現什麼峽谷,只看見遠方的冰川在陽光下閃爍著奪目的銀光,茫茫戈壁一望無際,那稜格勒河不分晝夜地往前奔騰。
韓武低聲對方清菡說道:“師妹,看來差不多到地方了,等下不要讓他們任何一個跑掉!”
方清菡點頭答應,悄悄地拔出了長劍。韓武忽然大喝一聲“駕!”,座下的駿馬立刻揚蹄往前衝,不過片刻就擋住了陳彪四人的去路。
韓武一邊打量著四人,一邊嘻嘻笑道:“四位兄臺,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陳彪四人詫異地望著韓武,彷彿是看到了瘋子一樣。半晌,陳彪暴笑道:“有趣有趣,從來都是爺們打劫別人,沒想到今天竟然也要被別人打劫了!”
其他三人聽完,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真遇到了一件世上再滑稽不過的事情。陳彪笑得喘不過氣來,他用鞭子指著韓武問道:“小子,你得了失心瘋嗎?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當然知道,你們不是死亡谷的幾個嘍囉嘛!”韓武不屑一顧地說道。
陳彪勃然大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們是死亡谷的大爺,你奶奶的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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