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的家長,我叫何濤,是李刀的同學。”核桃老實巴交的像個鄉巴佬一樣地介紹。
“何濤?李刀?沒印象啊?你們到底是哪個班的學生?”謝春紅像是開啟了十萬個為什麼模式。
二十多年沒見了,謝春紅顯然已經不認識李坑了,何況李坑已經易容了,而她也從一個懵懂的少女變成了一位經驗豐富的高校校長。
“謝春紅校長,我是李坑的朋友,他你可以安排我們上學的。”李坑一本正經的胡襖。
“李坑?是那個微旅行餐廳的老闆李坑嗎?”謝春紅像是觸電一樣地震驚。
“沒錯,就是他。”李坑鄭重地點頭確認。
“像,真的很像,你是李坑的兒子吧?”謝春紅笑著道。
哈哈哈……
三人一起大笑。
“沒錯,他就是李坑的兒子。”核桃直接搶了話頭。
“原來真的是老朋友的兒子,李坑現在還好嗎?”謝春紅像是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次骷髏塔歷練,要不是李坑,她恐怕早就死過許多次了。
“不好。李坑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核桃再次插話。
“咳!多好的人啊,儘管話挺氣人,心腸還是很好的,怎麼就死了呢?”謝春紅一陣唏噓,幾多傷福
“死了就是死了,好人不長命唄!”核桃沒心沒肺地道。
李坑一頭黑線,核桃卻自得其樂,謝春紅則是滿臉傷福
“按你是李坑的兒子,我得讓你入學,不過我只是一個副校長,現在高考錄取工作已經結束了,你們要麼可以做旁聽生,畢業沒有畢業證書,要麼就是去高考補習班,來年參加高考,只要達到最低錄取線,我就可做主把你們錄取進來的。”謝春紅有些為難地道。
“那附近有什麼高考補習班可以推薦嗎?”李坑自然不想做什麼旁聽生了。
“進來坐啊,剛才光是激動了,都忘記請你們家裡坐坐了。”謝春紅很是熱情。
“哇,謝校長家裡佈置的真雅緻,你老公是做什麼的?”核桃竟然如此八卦地問道。
“他呀!早離婚了,有個女兒在牛津大學讀書,我現在已經到了半退休的年齡了,一個人住倒也清淨。”謝春紅一臉滄桑。
“謝校長能給我們來一封介紹信嗎?”李坑問道。
“沒問題呀!伊水職業補習班的校長是我的同學,當年你父親也救過他的命,我給你們寫介紹信,明你們就可以去報名。”謝春紅很是熱情地道。
看著謝春紅找出來眼鏡,又認真地鋪平了信紙,李坑有一種恍惚的感覺,沒有築基成功的低階修士自然會受到歲月的侵蝕,如今不到五十歲的謝春紅竟然已顯出老態。
李坑拿到謝春紅寫的介紹信,就和核桃告辭離去了,儘管謝春紅很是殷勤的留飯,他們又怎麼可能在這裡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