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雙手抱臂,懶洋洋的開口,“我近日大概是太過清閒了,長夜漫漫,想聽些曲子解悶。這本琴譜共有十首曲子,你每晚來為我彈奏一曲,十日後,我就將玉佩還給你。”
這個條件,似乎比剛才他那番無恥的言論要順耳一點。
惜芸有些猶豫不決,對於古箏,她也略懂一二,彈奏這些曲譜,不成問題,但一想到要與這個男子相處十晚,惜芸卻有些心煩。
除了哥哥與李景楓,她並不喜歡與其他的男子接觸過多,況且,這男子渾身透著一股古怪,正邪難辨,他提出這個條件,誰知道暗地裡會作出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來?
男子見她遲疑,不悅地皺了眉,“怎麼?你千萬不要說,你連彈古箏都不會吧?”
玉佩還捏在他的掌心裡,露出半截鳳凰的尾翼,在清淡的月光下,瑩瑩閃亮,光澤溫潤。
惜芸一咬牙,終於點點頭,“好,就這麼定了。”
男子看看天色,打了個慵懶的呵欠,雙臂一展,一手摟住如花,一手摟住似玉,然後朝著惜芸散漫地笑了笑,“我困了,今夜就這樣吧,從明天起,你每晚亥時來,我在屋裡等你。”
他被兩個絕色少女扶著,搖搖晃晃地自是去了,只餘惜芸獨自站於雪地中,憂煩而惆悵地嘆著氣。
一一一
這一夜簡直是夜不能寐,惜芸只打了個盹兒,立刻就醒了。
一想到鳳佩還沒有拿回來,她心中就無比焦慮,在房裡長吁短嘆了幾個來回,看到外面已天色大亮,突然又想起程蘇昨夜受了如此大的打擊,此時必然傷心欲絕。
惜芸同情之心油然而生,立即穿戴妥當,直奔程蘇的屋子裡去了。
往日一向勤快乖巧的小師妹竟然還沒有起床,惜芸敲了兩下門,半晌,門才開了,程蘇躬著腰,捂著腰脅,像蝦子一樣蜷縮著過來,楚楚可憐地喊了聲,“師姐!”
惜芸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仔細問了問,才明白原委。
原來昨夜程蘇被那個綠袍男子用棋子打中了脅下,不知是不是傷了筋骨,竟痛得十分厲害,肌膚淤青了一大片不說,傷口處連碰都不能碰,一碰,就疼得火燒火燎一般。
想不到那男子下手居然如此之重,更想不到他如此年青,功力竟這樣深厚,小小的一枚棋子,卻比尋常的暗器都要厲害百倍。
惜芸看程蘇疼得厲害,當即就要去請大夫來看,程蘇卻不許。
她一向孝順,怕父母擔心,加之此時姐姐要出嫁,家中正準備辦喜事,這個時候請大夫到家裡來,也顯得不合時宜。
惜芸想了想,只得將程蘇扶著,避開人,偷偷出了門,悄悄尋了個老字號的醫館,請那裡的大夫給程蘇治傷。
醫館的大夫是個六旬老者,經驗豐富,見多識廣,仔細診斷後,說程蘇不僅肌膚外表有淤血,內傷也不輕,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張長長的藥方,囑咐要她們按方抓藥,一日二次,連服十日,才可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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