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芸不禁笑道:“憶香,你倒是會挑地方!咱們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搶到個座位呢!”
憶香眨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樣子,“姑娘,咱們去試試嘛,萬一今天有座位呢?我好久沒吃到居雅樓的如意八珍膾了。”
“你這饞貓!!”惜芸笑罵了一句,探頭向著車伕吩咐道:“去居雅樓!”
要說在平京城,居雅樓可謂是大名鼎鼎,無人不曉。
這座大酒樓雖然只開業了三年,但憑著精湛的廚藝,層出不窮的菜品,富麗堂皇的裝飾佈置,以及席間各種變著花樣兒的撫琴奏樂歌舞雜耍等等,吸引得無數人慕名前來,大快朵頤。
酒樓的老闆名叫沈非,是個精明而圓滑的生意人。
他經營居雅樓三年多,迎來送往,閱人無數,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江湖豪客,抑或是販夫走卒,他都能應對得面面俱到,滴水不露。
傳說,這沈老闆家財萬貫,實力雄厚,不只是做酒樓這宗產業,暗地裡還開著賭坊,錢莊,甚至妓館,三教九流,無所不包。
虧得這沈老闆分身有術,經營有方,居然樣樣都做得風生水起,日進斗金。
更有甚者,聽聞他還做著大宗的商貿買賣,非同一般。
北方的藥材皮草,南方的茶葉絲綢,異疆的象牙玉石,東海的珍珠,天山的雪蓮,他手頭都有源源不斷的貨品,而且是一等一的上流成色,令人驚歎。
惜芸並不認識這位財大氣粗的沈老闆,但居雅樓卻是來過幾次,這裡的菜品滋味自然是極好的,但常常人滿為患。
“娘,到了!”
馬車緩緩在酒樓前停下,惜芸扶著母親下了車,抬眼就見那塊金光閃閃的招牌上,“居雅樓”三個字端端正正,流光溢彩。
身側食客如雲,正絡繹不絕的向裡面湧入,惜芸和憶香一左一右地扶著江母,緩步進了大堂。
今日的運氣竟然不錯,最西北角還有張空桌。
憶香眼尖腳快,一屁股搶上去坐了,喜氣洋洋地向著自家老夫人和姑娘招呼,“這裡!這裡有位置!”
惜芸掩袖一笑,對於這個沒大沒小的小丫環也不以為意。
“娘,小心點!”
江母的風溼病這些時日雖好了些,但惜芸仍然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地扶著母親過去。
三人坐定後,已有個堆著笑臉的店小二上前招呼,一邊倒茶一邊殷勤道:“三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惜芸挑這裡的招牌菜,點了六七樣,當然也不忘了憶香一直念念不忘的如意八珍膾。
“客官請稍等,飯菜馬上就送上來!”
那小二麻溜地報著菜名,自是去了。
在這等菜的功夫,惜芸剛與母親說了幾句閒話,眼光一瞥,突見有個熟悉的身影快步走進大堂,徑直向著樓梯而去,匆匆地奔上了二樓。
銀袍玉帶,穿著顯貴,正是方半山。
二樓都是雅間,早已爆滿,方半山直奔二樓,一看便知是提前與人約好的。
方半山的一舉一動,惜芸自然是格外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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