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在寫這封信?
思緒一轉,又想起李景楓的信還未寫完,陳柔兒就進來了,還含羞帶笑地給他泡茶,送香囊,脈脈依依的。
惜芸頓時有些氣惱,張口就問道:“那香囊你放哪兒了??”
問得沒頭沒腦,李景楓真料不到她思維跳躍如此之快,怔了半晌,才笑道:“扔了,好端端的怎麼問這個?”
“扔哪兒了?”
李景楓苦惱地嘆,“我不知道,我讓李吉扔的。”
“真的?”
“真的真的,我要它幹什麼?又不是你做的。”
李景楓俯身壓上去,用手指堵住了她那張不依不饒的小嘴,“你什麼時候給我做一個呢?我一定天天戴在身上。”
“唔、唔——”
惜芸掙開了他的手掌,艱難地換了口氣。
“你要我做香囊?”
心中頓時有點發虛啊。
她的針線手藝實在平平,甚至可以說是糟糕得很,做香囊雖然算不得什麼難事,就怕最後出來的成品慘不忍睹,李景楓若真的戴在身上招搖過市——
豈不是很丟臉啊?
好在李景楓並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他對於惜芸的針線水平毫不在意,只是揉了揉她的嬌豔臉頰,幽怨地嘆了聲。
“明日,我就將地圖給你,再派人送你回平京。真可惜,又有許多天不能與你見面了。”
“李哥哥,你說趙宛宜拿了地圖後,會爽快地放回我娘嗎?”
“會的。”李景楓淡淡笑了笑,“未來怎樣,我不能確定,但最起碼現在,趙宛宜不會公開與我為敵的,這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我猜,她應該是知道這點的。”
聽了這話,惜芸的心裡稍稍輕鬆了一點兒,李景楓又笑道:“而且,她現在的首要大事,應該是對付她的那兩個哥哥,暫時顧不到我身上。”
“嗯,我明白了。”惜芸乖乖地點頭,扯著他的袖子晃了晃,“那你什麼時候來平京呢?”
“下月二十以前,我一定會到。”
“好的。”
“芸兒!”李景楓顯然對這回答極不滿意,不滿的瞪她一眼,“瞧你說得多麼輕巧,就要分開這麼久了,你卻連一句捨不得的話也沒有,果真是沒良心!”
惜芸捂著嘴兒笑,“不過是分開一個多月,很快就過去了。”
“一個多月?也很難熬的……”
李景楓扣著她的下巴,再一次壓了上來,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熱戀中的情侶,就如同藤纏樹,樹纏藤,分離在即,哪怕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芸兒,我捨不得你。”
李景楓低聲幽嘆,溫熱的手掌,穿過她散發著馨香的長髮,然後把她緊緊抱擁在懷裡。
“我恨不能時時把你係在身邊,一睜開眼睛便能看見,免得我日日牽腸掛肚。”
夜靜風柔,惜芸也很乖,如貓兒樣的偎依在他懷裡,輕仰著臉兒,任他憐愛。
想到明日天亮時,彼此就要分離,惜芸的心裡不禁也湧上深深的失落和濃濃的眷戀。
“李哥哥。”她伸出如玉藕般的手臂,纏繞著李景楓的脖頸,“你早點來呀,我在平京的家中等你,每天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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