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緊握著剪刀,使盡了全身力氣,猛的扎過去!
一時間血水四濺,華若陽面容扭曲,只會“嗬嗬”的叫,隨即仰著脖子倒下去,那把剪刀,正插在他的喉嚨!
陳柔兒驚魂未定,喘息半晌,壯著膽子去探華若陽的鼻息,才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了!
一切來得突然,又來得那麼快,彷彿一場惡夢,而這惡夢,終於結束了。
就在此時,李景楓已帶了石雄,袁虎,風昭等人匆匆趕來,想必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殿下!殿下!”
陳柔兒淚痕滿臉,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哭著扎進李景楓的懷中。
她的寢衣被扯得凌亂,露出了脖頸的一片肌膚,李景楓微微回頭,向著李吉示意,李吉立刻撿了長裙過來,李景楓神色沉重,輕輕為陳柔兒披好衣裳,柔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華公子!!”袁虎和風昭早已大驚失色,雙雙搶上,同時去探華若陽的鼻子,發覺他氣息全無,已然是死了。
兩個人臉孔煞白,僵得一動不動。
陳柔兒已經泣不成聲,縮在李景楓懷裡,哭得難以自抑。
“殿下……華若陽他欺負我……他喝了酒闖進來……想欺負我……”
李景楓安慰地拍拍陳柔兒的肩膀,冷冷抬頭,向著眾人一掃,沉下臉色,怒道:“若陽也太放肆了,多喝了幾杯就做出這樣失德的事情,差點玷汙了郡主的清白,如今鬧成這樣,諸位將軍,你們說說要如何收場??”
華若陽一向好色,人人皆知,只是誰也料不到他喝醉後竟會大膽至此,趁夜摸到郡主的房間裡,欲行不軌之事。
現在他被郡主失手刺死,聲名狼藉不說,如何向淳國侯交代,如何向蘭妃和陳良交代,都是一件難堪而棘手的事情。
袁虎面色沉鬱,艱難開口道:“殿下先請息怒!今夜的事,實在是太突然了。末將以為,華若陽畢竟是淳國侯的獨子,如今死在滇西關……是不是派人快馬加鞭地去侯府通知一聲,叫侯爺來處理華公子的後事??”
“那怎麼行?”石雄立刻反對,“華若陽酒後亂性,死在郡主房裡,這件事情已經夠讓侯爺難堪了,袁將軍還叫侯爺來滇西關?要知道侯爺素來最看重名聲,你叫他來了以後,如何面對這滇西關裡的十萬將士?”
“石將軍,”風昭哼了聲,陰著臉道:“淳國侯只有這一個兒子,如今不幸身死,難道讓他見見兒子的最後一面也不行嗎?”
石雄也重重的哼了聲,“那還不如把蘭妃娘娘也一道叫上吧,一個來給兒子辦後事,一個來接侄女回宮,那豈不是更熱鬧?”
“你——”
風昭怒視著石雄,袁虎謹慎地拉住他,示意他不可妄動,隨即向著李景楓抱拳道:“如何處置,還請殿下定奪!”
“軍營重地,竟出這等事情,傳揚出去,我周國顏面何存!”
李景楓神情冷誚,目光似如寒星般冰涼。
“為了顧及淳國侯的臉面,就叫他不必來滇西關了,直接把華若陽送回去吧。只是這路途遙遠,屍體難以儲存,明日一早,石將軍派個妥當人,將華若陽就地火化,把骨灰送回如蘇。
”至於郡主麼……”
李景楓微一俯頭,看著正在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陳柔兒,淡淡說道:“郡主原本身體不好,又受了驚嚇,再留在軍營中,實在不妥。李吉,你多派些人手,把郡主的行李收拾好,明日就啟程回宮吧。”
喜歡太子他總是纏著我請大家收藏:()太子他總是纏著我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