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麼,咱們過去拿了好走人。我還想著到處走走逛逛,多獵殺一些異獸了。現在有小納在,不怕帶不出去了。”北宮纖纖拍拍肩上的青玉葫蘆,得意的說道。她越來越覺得,葉冷秋選這個葫蘆實在太正確了,比什麼都實用。雖然不知這個葫蘆到底能裝多少東西,但瓊霄分身說過,碧霄娘娘曾用它裝過幾萬斤的九陰寒泉。幾萬斤,佔的位置可不會小,想來這葫蘆的容量也小不了。
“別急,這兒人可不少,咱們過去了想要拿到,估計還得費一番周折。再說了,像這樣的天材地寶,又不是咱們在地下試練地,屬於獎品,肯定是有異獸守護的。不把異獸解決了,想拿到東西,怕是沒那麼容易。”葉冷秋淡淡然一笑,說道。
“你是說其他人也找到這來了?”北宮纖纖當即應了一句。
“那是當然。這株冰心雪蓮是上次開啟試練地時發現的,當時因為準備不足,拿不了,看到的人卻是不少。冰心雪蓮對那些丹赤境老怪有多重要,咱們都很清楚。你說他們能不動心麼,不管是純陽宮,真武觀還是須彌山,又豈會放過了。”葉冷秋泰然自若的一笑。
“那更得快點了,要是叫人拿了,還有咱們什麼事。我可不想讓你欠純陽宮的人情。”北宮纖纖聽罷,卻是急了,拉起葉冷秋,順著小亭前砌起來的白石小道,縱躍著一路向著荷塘的中心奔去。
半炷香過後,一段塘岸出現在了二人面前。塘岸之上,三五成群聚著三幫人。這些人,都站著塘岸上看著遠處,相互間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什麼。
葉冷秋和北宮纖纖放慢了腳步,緩步走上了塘岸。他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了之前就在上面的人的注意,紛紛投過來了目光。
“哼,沒想到這個廢物也能找到這來。”葉冷秋和北宮纖纖還沒踏上塘岸了,離著他們兩個不遠處,抱臂站著的一個年輕人,冷笑著低聲和旁邊的另一個人說道。
“孔長老特意把地圖給了他們,要是還找不過來,那就真是廢物了。”他旁邊那個年輕人也冷冷的說道。
“我是真不知孔長老他們怎麼想的,居然把採摘冰心雪蓮的重任交給他,而且還要咱們全力配合。”前一人很是不滿的說道。
“外來的和尚好唸經唄。我倒要瞧瞧,他一會怎麼應付那隻白頭冰鯉。”另一人輕蔑的一笑,低聲說道。
兩人在邊上冷眼旁觀,低聲耳語,聲音壓得很低,以為葉冷秋聽不到。卻不知葉冷秋五識遠較常人靈敏,一句一字都聽得明白無誤。不過,他們的這些冷嘲熱諷,並沒讓葉冷秋多在意,或者說葉冷秋根本不屑與這些自以為是的紈絝子弟計較。
“葉郎,我怎麼感覺他們一個個熱氣往外冒了。”走得近了一些,北宮纖纖沒聽到那兩個的耳語嘀咕,卻看到塘岸上這些人的肌膚上冒著白氣。
“他們應該是吃了一些補陽氣的丹藥,比如五陽丹之類的。”葉冷秋沒太在意這些人,而是目光看向遠方那一株臉盆大小的雪白蓮花。
“好像是哦,他們吃那些丹藥是要抵抗這荷塘內的陰寒之氣吧。”北宮纖纖仔細觀察了一下,也認同了葉冷秋的說話,同時也找出了原因。
“這裡的陰寒之氣,比之陰絕潭不遑多讓。他們這些人要在這裡長期駐留,不服用補陽丹藥,久了肯定會受到寒氣所傷的。”葉冷秋淡淡然言道。
“也是,那咱們是不是也要吃一顆補陽氣的丹藥。可是,我怎麼不覺得冷了?”北宮纖纖忽的意識到了一件事,她除了剛落地時打了個寒戰之外,確實沒感到寒冷。按理說不應該這樣的。
葉冷秋呵呵一笑,附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身子裡面有我的元陽之氣,自然不會感到冷了。”
北宮纖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忽的明白葉冷秋話中之意,頓時羞紅了小臉,伸手在葉冷秋腰間軟肉擰了一下。
‘哎,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現在才來,還在那裡打情罵俏,成什麼體統。”這時塘岸上一個純陽宮弟子打扮的年輕人,有些看不慣了,站將出來說道。
葉冷秋掃了那人一眼,也不放在心上,卻牽著北宮纖纖的手走到了塘岸最高處。他注目看了一會,對北宮纖纖說道:“這個荷塘裡應該有不少陰寒屬性的魚鱉之類。如我所料沒錯,守護的靈獸,應該也屬此類。剛才我聽塘岸上兩個純陽宮弟子說到,這裡面有白頭冰鯉,這白頭冰鯉是什麼異獸。”
“白頭冰鯉,有點麻煩了,難怪這群人都等在這裡,幹看著,沒一個過去取那株冰心雪蓮。”北宮纖纖聞語微微變色。
“怎麼,它很不好對付麼?”葉冷秋對於異獸什麼的,瞭解的遠沒有北宮纖纖他們的多,也只好求教了。
“白頭冰鯉是上古怪魚橫公魚的後代,而且血脈很近。這種魚外表的鱗片極為堅固,就算是神器都很難刺傷它。而且,它長年居於陰寒的水域之中,能吐氣為冰,很不好對付。一般的白頭冰鯉降生就是三級靈獸,成熟後修為可達五級巔峰到六級初期。到了四五級,白頭冰鯉就會覺醒血脈天賦——龍捲之術。可以引動天地風靈力為氣卷,以氣卷傷人擒人。”北宮纖纖詳細介紹著的。不過,這次介紹的時候,她把聲音壓得很低,怕被人聽到。有了之前葉冷秋在外面被人嘲諷的先例,她顯然多了三分在意。
“五級巔峰,六級初的靈獸,以在場這些人的實力應付得了麼?恐怕那白頭冰鯉應該還沒到成熟期,否則這些人來這豈不是送死。”葉冷秋淡然一笑說道。
“送死倒不至於,白頭冰鯉是草食的,不吃肉食,也不喜殺人,只會把人打傷捲走。”北宮纖纖解釋道了。
“不殺生?這白頭冰鯉追求不低啊。”葉冷秋有些啞然,很有些意外。他驟然想起了他那位掛名師兄鎮獄獸的過往。如果一隻靈獸能主動控制自己的殺欲,那只有一個理由:它希望自己來日能更好的渡過天劫。而一個種族的靈獸都不喜殺生,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它的先輩曾經渡劫失敗,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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