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秦宓轉變
蔡瓚因為沒有爭取秦宓的想法，說話就比較輕鬆了！即使是說錯了，那也是觀點不一樣而已。他說：“據小生看來，只要關東再給楊監國二十年新政的時間，關東必定會翻天覆地！”
秦宓臉上露出十分感興趣的神情，他像是考究一般地問道：“何以見得？”
蔡瓚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他說：“首先從官員構成來說；按照目前士考、武考的速度，二十年之後，整個關東的官員都將被換一茬。也就是說，二十年之後，大張朝庭所有的官員都是士考、武考出來的。都是楊監國的學生！都能堅定地執行楊監國的建國思路。商業也一樣，目前取消了過境費，各郡縣很有意見。楊監國說過，一旦商業發達了，銷售量大了。各郡縣就不會在乎那點過境費了。至於軍事上，秦先生，你覺得還有誰能戰勝大軍？現在都打不過，在楊監國進行整軍之後，不是更打不過嗎？”
秦宓因為相距很遠，很多政策以訛傳訛！到了綿竹之後，就大相徑庭了！因而，他對大張朝庭新政的理解還不是很透徹，在蔡瓚這麼解釋之後，大腦開始通透，他接著開始向蔡瓚詢問楊監國的具體國策新政！
蔡瓚一一作了介紹！他知道，秦宓去對外宣傳一次比自己講一百遍都強。因而，他介紹的非常詳細。
秦宓在慢慢消化了這些新政的具體措施之後，他深有感觸地說：“確實是需要新政了！大漢天下已經人滿為患。沒有農業、工業新政，無法養活那麼多人，出現造反是遲早的事
蔡瓚一聽，感覺耳目一新！他還沒有從人口問題上看待社會問題。他說：“聽了秦先生一番話，才知道楊監國的苦心啊！看來，楊監國真的是老天送來拯救那些老百姓的！”
是啊！糧食不夠吃，要餓死人，首先還是餓死那些苦哈哈的老百姓。對於士族影響不大。
秦宓感慨地說：“楊監國的新政能挽救千萬人的性命！功德無量啊！”
蔡瓚突然覺得這秦宓會不會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試探地問道：“秦先生，可願意去雒陽為新政效力？”
秦宓意味深長地看了蔡瓚一眼，他站起來，看向窗外。
蔡瓚覺得有門，他也站起來，跟秦宓站在一起看著窗外。
眼前是一座假山，半山腰上有一股清泉潺潺地流出。下面小水潭邊，一棵楊柳已經吐出了新枝！露出了早春的希望！
蔡瓚立刻明白了秦宓的深意，他說：“秦先生，楊監國孤身一人來到這天下，他要想實施新政，還需要大量士人的支援！請看在楊監國欲拯救萬民的份上，去幫他一把吧！”
秦宓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仍然沒有說話！
蔡瓚繼續說：“楊監國掐算到劉益州不久就會清洗益州本地計程車族，因而派小生過來，希望能挽救一些益州本地的人才！楊監國的思想是，大張朝庭跟士族共同管理天下！秦先生，楊監國一個外人都能心繫益州士族，你可是益州士族的代表啊！”
秦宓仍然是出神似的盯著那棵吐著綠芽的楊柳！
蔡瓚看到秦宓沒有反對，覺得已經是巨大的成功了！他知道這些士族大家內心裡的顧慮！他繼續說：“過去，人們稱呼大張朝庭是賊。那時，他們確實是賊！但自從楊洞明開始監國之後，大張朝庭已經是一個跟大漢爭奪天下的朝廷了。既然是兩個朝廷之間在逐鹿，我們士族就要擇君而事了！哪一個朝廷更值得我們士族去效力，我們就投奔哪個朝廷！這不是醜事！而是為了發揚士族對天下的責任！”
士族人士是既要當婊子又要樹牌坊的。
秦宓轉過身來，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蔡瓚，問道：“你是楊監國派來的？”
蔡瓚堅定地點點頭，說：“是的！楊監國希望益州計程車族不能大傷元氣！希望益州的人民也能享受新政帶來的富裕和強盛！”他突然想起楊監國對李權的期望，既然李權放棄了，何不讓秦宓頂上？他說：“如果秦先生願意歸順楊監國，我可以馬上向楊監國彙報，楊監國一定會重用先生。具體職務應該會是廣漢郡郡長！”
秦宓內心裡一震！廣漢郡郡長啊！這也只有楊監國有這個魄力！任岐和賈龍為大漢平定了馬相之亂，任岐也只獲得了鍵為郡太守，賈龍還僅僅只獲得一個校尉之職。這樣一比，就知道大張朝庭不拘一格用人才！他說：“對於本人的職務，不是主要的。我想知道你的計劃！”
蔡瓚搖搖頭，說：“這個可能還不行！小生來益州的計劃是楊監國親自擬定的。如果秦先生接受了楊監國的任命，我倒是可以將廣漢郡內的計劃告訴你。”
秦宓思考了一下，說：“這樣吧，你先在我府上住下，讓我思考幾天！”
蔡瓚不怕秦宓會出賣自己！因為自己對他沒有什麼價值。即使是他將自己交給了劉焉，劉焉也不敢動自己！畢竟自己的路引是太尉府開出來的。他說：“可以！小生在這裡靜候秦先生的答覆！”
秦宓的管家馬上給蔡瓚安排了一個廂房。
蔡瓚立刻寫了一份有關秦宓、李權、張修的報告讓雄鷹傳遞到長安，然後由長安轉到雒陽。
兩天後，蔡瓚的報告到了楊光的手裡。
楊光立刻簽發了一個任命讓賈穆傳遞了出去。
同樣是兩天後，蔡瓚拿到了秦宓的任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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