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錘死活不願意要。但楊光堅持要支付。他說:“黃叔,你要是不要工錢,我就另找人制作刀具!”
在楊光的“威脅”下,老錘只好接下了工錢。
在鄱陽水寨的人走後,老錘、大錘開始全力打造環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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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去舒縣,楊光在家也沒有閒著,他有一半時間都泡在隔壁張老爹的家裡。他設計了很多種刀鞘、劍鞘,請張老爹製作。並且在刀劍鞘上畫了各種各樣的圖形,然後請張老爹雕刻、著漆。在張老爹看來,楊光的刀鞘、劍鞘比大漢朝任何一款刀劍鞘都要美觀!
對於刀柄、劍柄,楊光也沒有放棄,他設計了很多種動物軀體作為刀劍柄。這讓張老爹既為難,又興奮。為難的是,雕刻的難度極大;興奮的是他還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能做出這樣的刀劍柄?
張老爹正在作坊裡雕刻一個蛇形劍柄;他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他手沒有停,也沒有抬頭,問道:“洞明,你今天來,是不是又有什麼新鮮想法了?”
楊光呵呵傻笑了一下,然後坐在張老爹的身邊,說:“老爹,你是喜歡我有新鮮想法,還是不想?”
張老爹嘆了一口氣,他將那個蛇形劍柄和雕刻刀放下,揉了揉眼睛,說:“我喜歡和不喜歡又有什麼區別?難道我不喜歡,你就不讓我做了嗎?”
楊光尷尬地笑了笑,說:“誰叫張老爹的手藝好呢!在整個烏堡裡,還有誰的木工、雕刻手藝比張老爹更好的呢?”
張老爹翻了楊光一個白眼!他說:“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又出什麼新花樣?”
楊光拿出一塊在大漢比較少見的銀餅,說:“老爹,你能幫我做一個銀質的劍柄嗎?”
張老爹在內心裡感嘆道:這楊洞明的腦子裡為何有這麼多新花樣呢?他腦子裡到底長著什麼?他說:“這有什麼難度?無非是多花點功夫而已!”
楊光差點要撲上去親張老爹一口。如果能雕刻銀質手柄,那金質手柄就更容易了。這個是他全盤計劃的一環!能買得起精鋼刀劍的都是有財力的人,他們更看重的是美觀、排場。能讓他們長臉的方案都能掙大錢。他說:“老爹,這銀質手柄一個工錢抵十個木質手柄的。下一步還要請你做金質手柄。工錢跟銀質手柄一般。可好?”
張老爹搖搖頭,說:“你說的話,我從來都不管不問。我這一把年紀了,不知道還能活幾天。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呢?”
其實,張老爹只有四十出頭,比黃老錘稍大一兩歲。不過,在大漢朝時,人們的平均年齡也就是四十七八歲。要是按照平均年齡,張老爹確實是活不了幾年了!
楊光不管這些,只要張老爹答應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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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天,老錘、大錘打了七把刀、三把劍。
楊光和張老爹也隨即將這十把刀劍配套的刀鞘、劍鞘製作出來了。
這天正好又要去舒縣購買生鐵。楊光搬了一個木墩,拿了七張破舊扎甲,背上自己的戰術揹包,拿著那把盤龍戟,趕著一輛馬車前往舒縣。
當天傍晚,楊光趕到了舒縣城。但城門已關。他將馬車趕到城門附近的一棵樹下,他將馬匹拴在樹上。自己在馬車上打坐修煉氣功。
次日黎明時分,舒縣城門開啟。楊光趕著馬車進城。在城門口交了進城費之後,他將馬車直接趕到舒縣城坊市。開始他個人計劃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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