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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拳到,又是一個直掌擊進於長喜的小腹,於長喜痛苦的彎下腰,隊長不依不繞,又是一陣耳光,打累了的隊長對記工員說“春香,今天於長喜下午不記工,分外再扣一分工。”
聽說扣工分,於長喜站起來對隊長說“給你打到現在沒還手,扣工分不行。”此時於長喜的話語有點硬角角的。
“扣,一定扣。“隊長也很堅定。
聽到隊長再次發話,春香說“三舅,記住了。”說完在記工本上劃了一道。
於長喜手握成了拳,走到春香跟前,說“我看誰敢扣我工分。”此時於長喜眼裡噴火。嚇得春香不住後退。
坐在那邊得意吸菸的隊長看不到於長喜的表情變化,喊到“我讓扣的,有本事衝我來。”
隊長話一說完,於長喜像變了一個人,一點猶豫沒有,衝向隊長,拳腳掌齊下,乘隊長倒地之時一舉擊向隊長面門,隊長口鼻眼出血,昏倒在地,於長喜一看不得了,生產隊一半是他家人,自己再不跑必被弄死,口裡說道:“別裝,我去安馬找人。”說完撒腿就跑。
陳二虎剛從體育場那邊看熱鬧回家,門一開啟,跑進一個人,躲進門後邊小聲說,表哥:“你望外面有沒有追來的人?”
陳二虎望了一眼外面,什麼也沒有,就問表弟說:“長喜,怎麼啦?惹禍啦?
一聽說後面沒人追來,於長喜從門後閃出,坐到椅子上,就把在家打隊長馬三一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陳二虎聽了後說“你反擊的對,不過我要說你,俗話說,會打打十下,不會打打一下,你搗他臉上幹什麼?”陳二虎一臉的嘆息。
“我看了那張高高在上的臉就想打。”於長喜被隊長馬三欺負已久,說的是心聲。
“你確定你們隊長馬三不會死嗎?”陳二虎擔心的問。
“肯定不得死,就是鼻子出血了。”於長喜說。
“只要不出人命,這事就好辦。”陳二虎胸有成竹的說。
“他們肯定會逮我回去遊鬥,表哥,馬三他弟馬五是大隊長,我家成份不好,這下死定了,大陳子才十幾歲,表哥救救我。”說完,趴在椅角大哭不止。
好大一會,見於長喜已經停止哭泣,陳二虎說:
“表弟不怕,有表哥呢。“
於長喜家在安馬縣城西十五里路左右的小馬大隊,小馬大隊的大隊長馬五是馬三的弟弟,此時馬五喊齊兄弟五人和子侄三十餘,在家院內藉著月光開會,馬四說
‘’小小於長喜就把三哥打傷,如不重處,今後小馬莊要翻天。”
馬二說“逮回來遊他十天八天的,晚上弄大隊部沒人處,讓他雁飛,解解三弟的恨。”
這時院外有人喊門,“是馬大隊長家嗎?“
馬五對站在院門邊的侄兒大牛說“看是誰?”
大牛應聲開門,來人未待請,徑自進來,三人,藉著月光,眾人看清了,一個頭二十歲樣子的青年,手拿一根
一米多長大拇指粗的鐵棍,後面兩個十四五歲的樣子的孩子。
未待詢問,那青年把鐵棍往地上一撂,鐵棍撞擊地上硬物發出聲音很大,然後自我介紹說“我叫陳偉,這兩個小弟他叫牛二,他叫沙大牯。”
陳偉說畢,拿起地上的鐵棍,手握兩頭,只聽他嘴說“走起。”
那根鐵棍慢慢聽話的變彎了,彎成了一個圓,陳偉把圓棍圈子套在脖子上,又一句:“走。”
鐵圈在陳偉脖子上旋轉飛快發出的聲音嚇人,一會,停下後說“牛二,來個花樣的。”
牛二應聲拿出酒瓶,對準自己腦袋,只一擊,瓶已粉碎。
陳偉說:“大牯來個實的真功夫。”
沙大牯撿起地上的瓶碎屑嚼了起來,“嘎吱,嘎吱,”聲音十分的嚇人。院內所以人員戰戰兢兢。
這時見過世面的馬五起身說:“陳老弟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是朋友,需要我做什麼,照辦。”
“痛快,我表叔於長喜如果有對不起大家的,看在我面上,放他一馬。”陳偉話語裡沒有商量餘地。
“都是親戚,這事早就過去了。這樣,不嫌我們農村窮,在這喝一杯。”馬五大氣的邀請。
“不客氣,我們回。”
說完,三個人影消失在月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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