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總裁打算就這麼放過?”章銘問,說實話他不覺得總裁會這麼仁慈。
慕琛冷冷一笑,頗有些不屑道:“沒必要深究,不管是誰派來搗亂的,最後都是一樣要被清理,現在並不是什麼好時間,反倒是有一點我覺得頗為有趣。”
章銘疑惑:“哪一點讓總裁覺得有趣?”
慕琛高深莫測的開口道:“那個記者說的那些話,恰巧我昨天晚上在方家也聽過。”
真是一樣的巧合。那個娛樂記者的問題應該是之前慕家人給她的。關於安小溪的傳言是可以打聽到的,但關於她母親的那個說法,和安小溪的繼母的汙衊如此相似,不難讓慕琛覺得這其中太過巧合了。
安家人,似乎比他想的還有膽大,最好她們到此結束,作為安小溪名義上的家人,他還可以放過他們,要是再敢做什麼,他一定不會饒恕。
章銘看著他沉沉的目光,沒有再追問下去。總裁大概已經有了總裁的打算。
而此時安家那邊,方依蘭接到電話,臉色有些不太好。
“你是說,慕琛忽然反應很激烈,還說那些是謠言?”臉色一瞬有些蒼白,方依蘭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
對方有些憤怒道:“你不是說保證慕琛就算懷疑這些是謊話也不會公然反駁嗎?你差點害我出了大叉子,看來我真是找錯人了,不該輕易答應和你合作!女人就是女人,愚蠢!”
方依蘭被對方這麼一說,臉色也有些鐵青了起來:“你自己的人辦事不利怨不得別人,話既然說到這裡了就沒什麼好再說的了,再見吧,以後也別聯絡了,反正就算你不來找我,自然也會有別的人來找我。”
方依蘭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而雖然結束通話了電話,但方依蘭的心依然砰砰的跳著,驚疑不定。
從新聞釋出會那邊來的訊息,慕琛發了很大的脾氣,警告在場的人不準汙衊安小溪。
這麼說慕琛認定那人說的是謊話,那麼他也是知道昨天晚上她說的是謊話。
越是想方依蘭越覺得可怕,慕琛可能不動聲色的什麼都知道了。萬一被慕琛知道她接受慕家的外戚合作條件,對付安小溪,那麼她一定會死很慘。
“媽。你看,慕總裁送我的這條項鍊配這條裙子好不好看?我打聽到今天晚上有個我認識的人會去參加慕琛準備的舞會,我稍微使一下手段就叫他帶我去了,今晚我就穿這件紅禮服,配上這條項鍊,你快幫我看看。”安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為自己想辦法去參加慕琛舉辦的舞會的事情高興,開啟門就站在方依蘭面前扯著禮服轉圈。
方依蘭被剛才那通電話嚇的瑟瑟發抖,此刻聽到她說要去參加舞會,頓時驚怒道:“不準去!安琪不準去!”
她忽然的尖叫嚇了安琪一跳,安琪不高興的看著方依蘭,“媽。你怎麼了嘛,為什麼不准我去參加舞會。”
方依蘭攥著身下的被子,深吸一口氣道:“剛才我聽說慕琛在新聞釋出會上對質疑安小溪身份背景的人大發雷霆,還說那個記者造謠。那些話是我傳出去的,昨天我也和慕琛說了,現在他既然公然反駁,也就是說他知道我說的都是假話。安琪,慕琛什麼都知道卻不動聲色深藏不漏,他不好招惹,你放棄他吧。”
方依蘭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本來她就覺得慕琛難以對付,現在聽到這事情之後,她更加確定慕琛不是那麼好勾引的男人。
昨天晚上他在聽了那些事情之後對安小溪說的那句“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迫害你。”現在想想,根本不是因為他們騙他安小溪有被害妄想症的事情,而是一種警告。
對,沒錯,肯定是這樣的,他什麼都知道,也知道他們在對付安小溪。
“媽!你怎麼可以忽然說這種話!慕琛那樣的人萬里挑一,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嗎?就算他知道我們騙他又怎麼樣,憑我的美貌風情難道贏不過安小溪?我不信!慕琛現在只是和我接觸不深而已,再接觸幾次之後肯定能喜歡我的,到時候你和爸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我們現在也不用擔心被安小溪欺負了,這樣不好嗎!”安琪不悅的爭辯道。
方依蘭臉色難看,語氣沉沉道:“可是媽真的擔心慕琛對安小溪是特別的,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他對安小溪真的不一樣。媽怕你沒有勝算反而惹到他,最後受到傷害。安琪,你聽媽一句好嗎?那個舞會你還是去參加,媽不攔著你,那舞會上一定很多的有錢公子,你隨便釣一個回來都夠媽享福了,別再想慕琛了行嗎?”
“我就要慕琛!”面對方依蘭苦口婆心的勸慰,安琪根本不領情,慕琛的魅力已經像毒藥一樣浸透了她的靈魂,顫抖的握著拳,安琪道:“媽你不懂,我對慕琛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是真的愛上慕琛了,我只想要慕琛。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我不會放棄慕琛的。”
安琪說完轉身摔門離開,方依蘭坐在床上,哀聲喚她:“安琪、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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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安琪的任性是從小就養成的,她想要的東西,向來沒有人能夠阻止,所以方依蘭的話她不會聽,安小溪的存在也不會成為她的威脅。
哼,她就是要把慕琛搶過來。回到房間看著慕琛送的項鍊,安琪嬌俏的左看右看,低聲喃呢:“這項鍊這麼漂亮,一定是慕琛親自挑的,而且他一定知道我戴上最好看,否則怎麼會這麼適合我呢,正好襯托出我漂亮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