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收拾東西的夥計們見此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佟叔見此無奈的搖搖頭,但是卻是默許了趙姝同去。
趙姝看著自己坐的馬車,沒辦法啊,雖然現在民國了是有小汽車了,可是戲班買不起啊,所以就只能坐馬車了。
楚新飛他爹讓他跪在祠堂裡反思自己,讓他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能出門。
結果秦繼的邀請函對於他來說不亞於是救命符。
此時他正坐在秦繼的書房裡拿著一本書看著,他看看自己手中的《器械製造》看了兩眼就將書給放到桌子上,看不懂。
就在他將書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屋子裡適時的響起了咳嗽聲,楚新飛抬頭就看見副官放下了抵在唇邊的拳頭。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如芒在背。
楚新飛裝著無辜的看了秦繼一眼,撓撓頭:
“瞧我,這記性是越來越差了,我這就給你放回去啊。”
然後手腳迅速的將書又給放回去了。秦繼久不回來,他都差點忘了他的這個臭毛病了。
秦繼見此才滿意的收回看他的眼光。
“唉,我說,你看看你這毛病,以後找老婆你媳婦都得嫌棄你。”
楚新飛吐槽他道。
秦繼老神在在得坐在那裡:“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楚新飛是個坐不住的性子,“你不是說請我看戲的嗎?怎麼我來就坐在書房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可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別看了,咱們去看戲吧。”
他攛掇著坐在那裡的人。
秦繼看了一眼牆上的西洋鐘錶,站起身隨手扣上鎖骨上之前被他解開的風紀扣,衝凳子上長釘子的人微挑了挑眉:
“走吧。”
楚新飛看著秦繼一臉套的動作,身子誠實的站起來跟著往外邊走,嘴裡邊嘀嘀咕咕的說:
“這裡又沒有外人在,裝酷給空氣看……”
兩人到前邊坐著,陸陸續續來的人都到了,有各個國家常駐公館的代表以及四九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秦父被自己兒子搞這麼一通,也只能出來應酬。
秦元同別人熱情的交流。
楚新飛看著秦元笑得樣子只覺得心裡不爽,他用手肘扛了一下秦繼:
“你看看,你可別到時候給別人做嫁衣嘍……”
“你覺得可能嗎?”
秦繼毫不在意跟個大爺般的坐在那裡。
“班主在嗎?”
楚新飛也不是八婆,看自己好兄弟心裡有數就不在管了,隨即準備點戲。
下人將佟叔找過來,佟叔到這裡先給兩個人行個禮:
“不知道楚少爺您有何貴幹啊?”
“爺要點戲,不知道今天酈音姑娘來了嗎?來了得話就唱她得貴妃醉酒好了。”
楚新飛懶洋洋得靠在椅子上,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哎呦,您看看這不是趕巧了,之前承蒙兩位爺伸出援手,咱們酈音姑娘感激著呢,這一聽說是您二位爺要聽戲,就說要唱給二位聽呢,就安排在第一場。”
“喲,那挺好,能讓咱們酈音姑娘記著,不是還得感謝咱們秦爺是不是?”
楚新飛那嘴皮子叭叭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