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用手指著秦繼,臉色鐵青著開口:
“行了,元兒你不用替他解釋了,喝酒?他身上哪有一點酒氣?”
秦繼就在茶樓喝了幾杯茶,上哪有酒氣。
“那是當然,有父親您的教訓在前,這做兒子的怎麼能不長教訓呢?您說是不是?”
秦繼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見本來盛怒的秦父聽見這話臉色僵了僵,隨即憤怒道:
“混賬,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你爹,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秦繼混不吝的聳聳肩:
“您說說您非要標榜自己是進步人士,這人家進步人士都是虛心接受指教的,我看您就是嘴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一番話說的,得虧他爹沒有高血壓和心臟病,不然就這幾句怎麼著也得去醫院住幾天。
“你你你……”
秦父看著自己混賬的二兒子,手指抖著指著他,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秦元聽著秦繼指桑罵槐的一番話,他臉色罕見的沒有了笑意,臉色漆黑如墨的看著秦繼:
“二弟,你怎麼能夠這麼說父親,你那些學問都學哪裡去了?!”
“嘖……你說說你這人怎麼總要把臉湊過來呢。”
秦繼反倒笑著看著他。
一時間現場的氛圍有些迷。
“啊……我忽然想起來……”
秦繼用手支著下巴,好似想起了什麼開口道:
“我記得大哥也不喝酒吧,您看,這大哥也知道酒不是一個好東西呢,不過,大哥,你怎麼會不喜歡酒呢?這要是沒有父親喝酒的話不就沒有你什麼事了吧?”
秦繼也不含沙射影的說,他直接將遮羞布給掀開。
這事情還得追溯到秦父年輕的時候,本來秦父同秦繼的母親是兩情相悅的,可是秦繼的母親是唱戲的,就像狗血劇情一般。
秦父的父母不同意,非要他娶一個門當戶對的。
其實後來事情是有轉機的,秦父磨了幾年,本來他父母都要同意了,而且給他說好的一門親事人家姑娘也不願意等就嫁人了。
結果半路出來一個程咬金,秦家八竿子打著邊的親戚上門了,說是活不下去了,這人就是秦元的母親。
秦家收留了她,之後就是秦父意外喝醉酒,然後秦元的母親懷孕了。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算了,秦繼的母親也是一個烈性子。
結果秦元的母親因為年輕的時候受過罪,後來生秦元過於虧空沒幾年就撒手人寰了。
秦父一直念著秦繼的母親,最後硬是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秦繼的母親就嫁給他了。
所以秦繼才這麼一說。
好傢伙這麼一說站在那裡的父子兩人臉色是青了又紫。
不過兩個人一個年過半百,一個可是資深的狐狸精。
秦元笑著看著秦繼,不過他的笑容裡卻沒有溫度。
“二弟,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實在是太讓哥哥我失望了!”
秦繼看著越挫越勇的人,挑了下眉,嘖,你說說這人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秦繼看著三人之間詭異的氛圍,他腳上的行軍靴輕輕的磕在地面,發出比較清脆的聲音。
合身的軍服穿在他身上,完全就是腰是腰,腿是腿的,非常標準的黃金比例。
秦父看著自己二兒子,要不是二兒子實在是太氣人,他就是自己的驕傲。
“你說說你這麼激我,不就是不想讓我住在這裡嗎?唉,你知道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本來我就不想住在這裡,不過你既然這麼阻撓我,那我就住下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