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的名字叫趙姝。”
原來如此,就說這臭丫頭平時鬼靈精怪的,怎麼今日逮著他不放了。
這可得好好謝謝自己那好侄兒啊。
趙姝小時候不讓別人喊她的小名,可是阿醜是他父親臨終前給她起的小名。
剛開始小人還小,喊她她還可樂呵,後來大了就不讓喊了。
之前自己想著告訴文鈺也無妨,誰知道這就被賣了。
“行了,是我這做長輩的不對,你過來找我總不至於是來看我笑話的吧?說吧,有什麼事要我做?”
趙姝這才正了正神色道:
“我想四叔你也不想一直隱姓埋名的一直在寨子裡住下去吧?我們商討一下此番進京對李家的佈置如何?”
文識正在拿擦手的動作頓了下:“哦?你有什麼好計劃?”
關於這其中的恩怨兩人心照不宣。
趙姝是不想再揭一次文識的傷疤,文識則是想著以趙姝的鬼靈精怪定是都知道了。
“直接拿下如何?”
做那麼多佈置萬一其中出了差錯,便一步錯步步錯。
倒不如直接快刀斬亂麻,將其一舉拿下。
李家坐到現在的位置要真想辦他。
他還能幹淨的了?
再說自己可是還有任務在身的,要想帶著寨子裡的兄弟們發家致富可少不了這一環。
文識此時才算正經的去看眼前的小姑娘。
原來到頭來是自己過於小心翼翼了。
他早已經不是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了,他顧慮的太過。
這些顧慮也成為了道道枷鎖將他困在那裡。
進不得,退不得。
其實如今早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好,好,好啊。”
文識的三聲好裡含著的即是讓自己跳出枷鎖也是讓少年人自己出去闖蕩之意。
“去吧,想做什麼就去做,再不濟,你叔不還在你身後呢?”
“那我就多謝四叔了。”
趙姝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路上還要花掉馬車行走的時間。
便同文識拜別。
文識看著趙姝遠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回神了,你看看你,姝兒有能耐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這副表情?”
劉三娘在文識眼前揮了揮手。
文識滿臉感慨的說:
“不服老不行嘍,三娘,咱們也成為前浪了。”
“早都是前浪了,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拎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