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書生好似現在才回過神來一樣,趕忙朝趙姝輯了一禮說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姑娘的恩情在下記下了,他日必將結草攜環報答姑娘的相助之恩。”
說完看向趙姝,誰知趙姝不曾理會他,竟自朝門外走去。他趕忙追上。
門口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也都散去。
陸曄ye,四聲)追出來,卻見趙姝已經上了馬車,便站在馬車外說道:“還請姑娘將玉佩還給在下,那是母親臨終給我的遺物,姑娘大恩在下永遠銘記。”
趙姝坐在馬車上聽著他那酸鄒鄒的話,覺得都能酸倒牙,索性讓玉蘭將他喊上來說話。
玉蘭出來交代陸曄上車,說自家小姐有話要與他說。
雖然男女授受不親,但想到自己的玉佩還是上了馬車。
陸曄上了馬車正準備輯禮,趙姝看見了他的動作趕忙說道:“行了行了,你也不嫌煩。坐下吧,我有事說於你。”
陸曄頓時一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乖覺的坐下了。
趙姝看他雖然說話酸儒了一點,但不說話的時候看著還是很是乖巧。
雖說是終究是皮囊佔了上風,但趙姝本就是不拘一格的性子,也就不覺得一直盯著別人看是不是不禮貌。
而玉蘭自始至終都將自己當個隱形人。
因為趙姝一直盯著陸曄看,陸曄本就白靜的臉龐逐漸的變得通紅,趙姝看見他那通紅的臉龐,想著這還是個雛啊,頓覺有趣起來。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
只聽趙姝說:“你若想要你的玉佩,首先你跟我說話就收起來你那書生那一套。我可不吃你那文鄒鄒的書生樣。”
誰知聽完她的話陸曄本不怎麼紅的臉龐更加紅了,就連那耳垂也紅的滴血般。
也不知道是想到哪裡去了。
見趙姝看他忙說道:“是,在下…不是,我記下了。”
看他那純情樣子,趙姝內心的壞注意一個個的冒出來,嘴角一勾笑著說:“既然要你的玉佩,我也不用你結草攜環的報答我了,你親我一口,我就把玉佩還給你怎麼樣?”
烘的一下,陸曄的臉瞬間爆紅,耳朵都似有耳鳴之聲,隨即說話都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你……身為大家女子…怎能如此不顧禮儀?況且男女授受不親。”
本是想說不知廉恥,卻想到這還是自己的恩人,終歸是口下留德。
玉蘭聽見自家小姐的話趕忙把自己的頭低下,心裡面自欺欺人的默唸自己是隱形人。
聽了陸曄的話,趙姝捧腹大笑,笑完接著逗他道:“我我我…大家女子怎麼了?食色性也。這不是你們書生經常唸叨的嗎。”說話還學著他的語氣。
陸曄反駁她:“聖人的話你這樣解讀是不對的。況且,你是女子,怎好……”
話未盡,眼睛卻因為太過震驚而睜的大大的,臉上通紅,襯的越發純情可愛起來。
只因為趙姝忽然湊近了他,陸曄看著這張姝麗的容顏,頓時都忘了呼吸。眼睛直直的看著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