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七星權柄在身,自己就還有機會。”
朱熹帶著我能反殺的自我催眠,一步步重拾了自信,至少表現維持住了他千萬年來心境的淡然自若。
這時,房門突然被扣開。此身的父親朱松走了進來。
“熹兒,這白日星現,為父心中不安,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們此時來東京,總覺得不是很好的時機。”
朱松滿臉擔憂的說道。
而朱熹面如寒冰,毫不在意此身的父親。
心頭掐算紫微斗數,驀然一驚,恐怖的殺機如海浪一般將他吞噬,只覺得東京彷彿白虎之口,有殺伐之氣傾天而起,禍亂九死一生之局。
“朱松,吩咐下去,我們調轉船頭,不去東京了,直接去大名府上岸,然後我們去北方。”
他像是吩咐僕人一樣隨意的吩咐著。
思索著,破軍肯定參軍了,但是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還是貪狼容易尋找,他要鯨吞天下,自然不是皇子就是皇孫,記得他轉世之時,氣機在北方顯化過。
定然在是那氣運勃發的女真大金朝。我下凡都私藏了手段,破軍和貪狼自然同樣留有暗手,集齊我們三人,到時在尋找一些大帝留下的暗手。喚醒一些天罡地煞的星宿。
還有勝機。
此界不能丟在我手中。
“熙兒,你喚我什麼?”
“你竟敢直呼為父名字?”
朱松滿臉的難以置信,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小臉,此時的臉上滿是漠然,他只是認為自己的兒子天生早慧,卻沒想到此時的“朱熹”卻像是被他嬌慣的,無視綱常倫理,目中無父,竟敢直呼他的名字。
除了我爹爹和上司,誰敢直呼我李松的名字。
“看來我這些時日過於驕縱你了,讓你忘了我儒家的尊卑有序,子為父綱。”
“今日為父便來教育你為人最基本的規矩!”
朱松顯然氣急了,伸手便抓了過來。
朱熹的沉思被打斷,根本沒注意朱松說了什麼,還沒反應過來。
就看到一雙大手抓了過來。
不由一愣,今生的記憶影響下下意識的他沒有抵抗。
瞬間。
“啪啪啪······”
很有節奏的聲音響起,巴掌有序的打在了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