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聲脆香,當他撿起桌面上的宣紙,嘩啦一聲,紙張的聲音竟然有幾分質感。
他凝視著這個“之”字,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將要噴湧而出。
縱身一躍,抓起了牆壁上作為的裝飾的一把帶穗的鐵劍。
“錚~”
利劍出鞘,在半空中劃出了四道痕跡,完美的一個“之”字。動作乾脆而精準,像是千錘百煉而成。
“咚~”
秦檜倒在了地上,他···他抽筋了。
疼的冷哼~冷哼~
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狂喜。
“劍術竟然是真的?我從未習過劍術,竟然一瞬間有了這麼高明的劍術?”
“哎吆~我的腿!”
又是一陣抽搐,四肢一陣酸爽,哪怕記憶清晰地記得發力的技巧,但是從未修煉過劍術的身體,此時發出抗議的聲音。
但是還是忍不住從心底喜悅,這······噩夢中的東西似乎有神奇的力量。
秦檜陷入了糾結,那麼自己到底要不要排斥進入噩夢中呢?
想到這裡,一股睡意襲來,怎麼都擋不住,眼皮塌下,眼前模糊,直接陷入了夢鄉。
隱隱的他好像聽到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變~調~不~契,墨~染~其~心~”
這一次,他竟然一夜無夢,直接睡到了日上枝頭,窗外喜鵲喳喳的直叫。
星空中,那顆文曲文氣熊熊,其勢大漲,無數光輝向著大地灑落。
悄無聲息間,京城中有學子書法入木三分,功底大漲,有秀女琴音可亂人心神,有蒙童閉目沉睡,家人無法觸碰······
·········
尤溪縣鄭義齋中,朱熹半歲,已長出了牙齒,髮絲,且口吐清晰,言語明朗,能走能跳,身形康健不要吐槽朱熹是南宋人,為了劇情需要,背景設定,我挪到了北宋末年)。
其父朱松大喜過望,因朱熹出生眼帶七星,更是認為其子天生不凡。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
松下池邊,朱熹小豆丁一本正經的坐在小板凳上,腰板挺得筆直,口齒清晰地背誦著中庸。
朱松雖然面容古板,但是看到自家孩兒如此天才,也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我兒果然天生不凡,聰穎明慧,半歲便可背誦中庸。”
朱熹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裝作大人的模樣,嚴肅認真。
朱鬆緊接著拿出了一封信來,拍打著手面,難得的他有些躊躇猶豫。
朱熹一本正經的問道。
“父親大人可是有什麼煩惱?”
朱松啞然一笑。
“這是你劉子羽叔父的來信,你還小,沒有見過你子羽叔父,你子羽叔父此時在國子監任職,聽聞你的天資,想要讓你拜他為義父,同時送你進國子監學習。”
“聽聞此時東京內對儒生來而言,有一場極大的奇遇。”
“我思量著你年齡太小了,這麼早就送你去東京,為父心中不捨啊!”
“一切全憑父親做主。”